上官哈妮臉上的乞求交融之色已經盡露,渾身發燙,嘴裡的低聲囈語喃喃,若是房間內只剩二人,恐怕安軒是如何都無法拒絕她,可是現在不怕槍直,只怕槍折。

“哈妮,你是不是發燒了?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安軒只能拼命將上官哈妮按在床上,兩隻胳膊被他死死掐在頭兩側。

“小軒,你:()劍破九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