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飯不會收拾房間,這些年委屈你了。”

這什麼?懺悔書嗎?

“……”

“當時把那些花種寄給你的時候我其實還寫了信的,誰知道那封信在路上不見了,最後就給了你幾包種子……當時我晚上做夢都是你大發雷霆的樣子。”

“……”

寒巖聽著澤霧說的這些,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錄音筆——這些真的有儲存下來的必要嗎?

而且誰家的暗號會是懺悔書啊……怎麼還開啟了手機備忘錄直接開始讀稿了啊??

[這又是什麼……怎麼連這裡都變了?]

哦原來這段不在劇本里……等等,這段不在劇本里?這段居然不在劇本里嗎?

就這樣,澤霧在那裡站著唸了半個小時的懺悔書,然後又坐在椅子上唸了半個小時的第二版懺悔書,錄音筆的記憶體差點就不夠用了。

“咳……我的暗號說完了,我能帶著她回家了嗎?”

“……嗯。”

給寒巖整不會了。

澤霧甩了甩自己有些麻了的雙腿,將那個黑盒子從儀器那拔了出來,然後又看向了槿笙的身體。

“……能幫忙把她的這個屍……身體給埋了嗎?不需要了。”

“嗯。”

這個簡單。

小黑盒子被澤霧給帶走了,錄音筆也被寒巖偷偷塞進了澤霧的口袋裡。

目送澤霧離開後,寒巖一手撈起了開始發硬的屍體,在工廠外面隨手挖了個坑給埋了。

小墓園是沒法進了,她也不敢真的把槿笙的這個身體給埋在那。

[算了……雖然過程稍微有些不一樣,但這裡的發展和劇本還是一樣的。]

“下一步是什麼?”

〈直接回去就行了。〉

他們確認了接下來會發生的劇情以及寒巖需要完成的一些條件,又稍微整理了一下目前發生的變動。

說著說著,寒巖發現了一個問題。

“……你有名字嗎?”

〈嗯?我嗎?〉

【不然呢?這裡難道還有沒有名字的?】

勿言對於語氣的切換可以說是十分熟練,比如說她現在就開始懟人了。

[喂……語氣沒必要那麼衝吧?]

〔不過祂確實需要一個名字……我也不想在喊祂的時候加上那麼長的字首。〕

〈既然如此,不如你幫我取一個名字吧?〉

寒時祂哥這麼說著,從寒巖體內竄了出來,然後伸手捧著寒巖的臉看著她。

“……?”

〈就當是我的請求吧~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找你幫忙取一個名字。〉

“那……寒識?”

[嗯?怎麼了?]

笑死,同音字。

“不是在叫你。”

[……?但是你剛剛不是說……等等,同音字?你準備用同音字來給我哥取名字?]

【不好嗎?這樣你和你哥就有同樣的名字讀音了,可以一次性叫兩個。】

[……哥,你覺得怎麼樣?]

寒時似乎有些忐忑,祂試探性地詢問著祂哥的意見。

〈嗯……可以說說是哪個shi嗎?〉

“知識的識,寒識。”

〔那理由……〕

“我覺得祂比寒時聰明。”

寒巖毫不猶豫地直白地說出了這一句話,當場給寒時造成了暴擊,差點讓祂破防。

[怎麼這樣……我……我看起來不夠聰明嗎?]

“沒有,只是覺得你哥也許比你聰明一些。”

[那……]

【嘖……意思是她覺得你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