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的小腿:“娘娘何須如此厚賞?末將能為娘娘分憂,已是莫大的榮幸。娘娘的信任和支援,才是末將最大的動力。”

力度正好,解了酸脹之意,嬌聲輕吟:“哼,本宮能委屈你?你為本宮盡心盡力,本宮自然不會薄待你。再往上點,本宮大腿痠痛難忍。”

“是是是!“林延宇手法熟練地按摩,許靜初漸漸放鬆,嘴角微揚,低頭見腳趾抵住他的腿間,歪念一動,猛然抬腳踢向林延宇的腰間。

林延宇猝不及防,男人的本能察覺不對,腰一側開,悶哼一聲,卻依舊穩穩扶住她的腿,輕笑道:“娘娘這招真是出其不意,末將甘拜下風。”

許靜初收回腳,忍俊不禁,眼波流轉,帶著幾分戲謔嗔怪:“你這皮糙肉厚的傢伙,真是讓人又氣又笑。本宮若是真下狠手,你還能這般輕鬆應對?”

那一腳踢空了,應該是沒把子,不然定能踢到那物。

春蘭恰好送來賞賜,林延宇收下東西就告辭離開。出了宮道,扶著牆面色猙獰捂著下半身。

“我靠啊!好險差點斷子絕孫了!”

珍妃鞋頭細尖,那一腳若是踢中了成真太監了。

林延宇朝著禁軍的禁苑走去找傅行空,傅行空正好今日當值,見他上門,直呼稀客,擠眉弄眼。

“這不是林將軍嗎,怎麼有空來我這禁苑?”

傅行空笑著迎了上來,眼神中帶著幾分調侃。

林延宇拍了拍傅行空的肩膀,低聲道:“傅兄,我有要事相商,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傅行空見林延宇神色凝重,收起玩笑之心,點點頭,領著他穿過幾道迴廊,來到一處僻靜的小院。

兩人落座後,林延宇環顧四周,確認無人,這才壓低聲音:“我手頭有一人,武功不錯,可惜是個女子又身背惡名,難以在江湖立足。我一向惜才,可否能入禁軍?”

傅行空眉頭微皺:“女子入禁軍,確有先例,但身背惡名怕是不妥。不過,若真是人才,倒也不是沒有變通之法。你且說說她的來歷和本事,我權衡一二。”

:()九千歲:從伺候娘娘開始權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