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等蕭嵐。一看見她帶了三個丫鬟,臉色沉了沉,也沒說話。蕭嵐是誰呀,看見這表情就知道了,趕緊上前見了禮,便說道:“姨丈莫怪,上次的事後,不知我祖父怎麼知道,便託人給我捎信說我與姨母姨丈才是一家人,莫要被一介妾氏給挑撥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讓我除了書院,去任何地方都帶齊丫鬟,萬一在碰見不開眼的,直接讓丫鬟上手就好。”說著還特別真誠的看著武德笑了笑。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武德見蕭嵐這樣,也沒法說什麼,不過這幾天陳氏稍微好點,就來他面前賣慘,武德也被擾的挺煩,多少也對蕭嵐有怨氣,而且外人不知道,自己家人都知道,姜霓凰和蕭大仁與蕭家關係一般,便問道:“也不知誰幫忙傳的信,蕭老侯爺去了西吳州,我還以為他和京中不聯絡了。”蕭嵐也笑著答道:“戶部侍郎之子林宇軒,他說他祖父林丞相與我祖父交好。還說有困難讓我直接找丞相府。”蕭嵐心想,傳口信肯定是沒有,但是林宇軒的確找過自己,而且也說過這話,自己不算騙武德,而且她賭武德絕對不會找林丞相或戶部侍郎求證,畢竟文官武官本就互相不對付,那兩官也比武德大,武德是瘋了,才會找人家去問這種事。

說完又笑盈盈看著武德,也不提武德懷疑之事,繼續說道:“姨丈,我今日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

“什麼事?”武德也知道,自己夫人這個外甥女雖然厲害,但是講道理,也不會和自己開玩笑,說是有重要的事,就一定有事。於是也正色問道。

蕭嵐說道:“姨丈,林宇軒是太子伴讀,你可知道。”武德雖然不知道林宇軒的名字,但林丞相的孫子是太子伴讀這個事,朝廷裡的人就沒不知道的。於是便直接答道:“林丞相的孫子,早年就進東宮,做太子伴讀,這事萬朝文武都是知道的。只是那林公子叫什麼,我還真不知。”

“那就對了,林宇軒今天和我一起參加的鳴鹿書院入學考,三天後放榜,我就和他成同窗了。”蕭嵐邊說邊看著武德,心道但願自己這個姨丈腦子這次能好使,結果武德還是沒辜負一如既往的白智商,問道:“這不挺好,以後成同窗可以互相關照。”蕭嵐聽完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喝了口水,壓了壓火氣道:“可是姨丈,林宇軒是太子伴讀,不是應該陪太子去國子監嗎?而且今天內院考試的人居然有二十多,聽夫子說往年也就十來人參加內院考試。”見武德有點驚訝,又有點迷茫的眼神,蕭嵐只好繼續說:“最好笑的,有個學生我都快答完了,才來。那男的居然穿了一身紫,關鍵他和做我旁邊的幾個公子長得還特別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親兄弟。不過誰家能有五個年紀相仿的兄弟。”蕭嵐想著自己這資訊量給的可以了吧,上京能穿紫衣又長得好,還有四個兄弟的,除了京城紈絝燕南迴還有誰。

武德雖然沒文化,但是頭腦還算清明,多少聽懂了蕭嵐的意思,雖然覺得不大可能,但是蕭嵐一個剛來京城的小姑娘,能這麼準確的說出這話,應該八九不離十了。雖然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也接話道:“也是,這一般人家可生不出那麼多兒子,不過你說到紫衣,聖上的五皇子就特別愛穿紫衣。”蕭嵐見武德聽明白了,又說道:“姨丈,之前姨母想讓妹妹去國子監求學,可是看今天這情形,鳴鹿書院今年如此多學子入學,想來以後名頭不比國子監差,還不如讓妹妹來鳴鹿書院,我們姐妹也有個照應。我想姨母知道也是樂意的。”蕭嵐說完,武德心裡也琢磨,去國子監讀書,自己頂多花錢,找找關係,怎麼也能進去,這鳴鹿書院就從來不收京官的子女。要不就是憑本事考進去,只是這本事武玉玉真沒有。

於是實話實說道:“這幾日我託關係進國子監,都還沒回信。鳴鹿書院從不收京官子女。考進去玉玉怕也難。”說完面露難色。蕭嵐立馬說道:“若是有大儒可推薦玉玉去,就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