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您或許還不清楚呢!這蕭大義之所以一副無精打采、滿臉倦意的模樣,全都是因為昨夜他又去那煙花柳巷之地尋歡作樂啦!把渾身的力氣全都耗費在了那些個青樓女子身上,這會兒自然就顯得綿軟無力咯!”

蕭大義萬萬沒有料到,平日裡一向端莊賢淑的蕭侯氏竟然會當著眾人之面如此口不擇言地揭露自己的醜事,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他瞪大雙眼,怒目圓睜,抬起手指著蕭侯氏,咬牙切齒地吼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賤婦,竟敢在此胡言亂語!看我等會兒回府後如何收拾你,非打得你皮開肉綻不可!”說著,便揚起拳頭,作勢要撲向蕭侯氏。

哪曉得蕭侯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而又嘲諷的笑容,冷笑著說道:“蕭大義啊蕭大義,恐怕你還矇在鼓裡呢!你那不知廉恥的孃親竟然揹著侯爺在外頭偷人,如今這件醜事已然被侯爺給知曉啦!你娘也因此從堂堂的小妾被貶成了低賤的通房丫頭。還有你大姐那個不知生父是誰的小野種,連同她那兩個同樣來路不明的野種女兒,都已被無情地從蕭家族譜之中除名嘍!從今往後呀,她們都得改姓你娘那姦夫的姓氏——齊。”

蕭侯氏頓了頓,緊接著又繼續往下講道:“想當初,你和你娘合起夥來欺騙於我,口口聲聲說你乃是蕭侯府正兒八經的嫡子,藉此到我家中行騙成婚。哼!好在天理昭彰,如今侯爺已然洞察一切,並且恩准我與你和離。至於你跟那娼妓所生下的蕭成亮嘛……呵呵,哦不對,那孩子雖然生母的確是個娼妓,但卻並非出自你的血脈喲!此事我們早就商量好了,就讓他進我侯家充當奴僕,也好稍稍抵償一下這些年來我對他的養育之恩吶!”

蕭大義聞聽此言,原本醉意朦朧的腦袋瞬間清醒了幾分,猛地站起身來,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脫口而出:“什麼?你居然早已知曉亮亮不是你親生的?等等,你剛剛說亮亮不是我的兒子?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在此時,一直處於迷濛狀態的蕭大義終於如夢初醒!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愕之色,然後迅速伸手用力地搖晃著侯氏的肩膀,口中急切地喊道:“你這婆娘,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站在一旁的蕭嵐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她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小叔啊,哦不對,如今恐怕還不能確定是否能繼續這樣稱呼您呢。倘若您執意堅稱蕭成亮乃是您的親生骨肉,那麼依族規,您就必須與我祖父進行滴血驗親。若是檢驗結果表明您並非我祖父的親生子嗣,嘿嘿,那可就有意思了,到時候或許就能將你們一家子從蕭家的族譜當中徹底除名啦!”說罷,蕭嵐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臉色愈發難看的蕭大義。

蕭嵐心裡暗自思忖著,她可著實不希望蕭大義繼續深究蕭成亮的身份問題。要知道,如果待會兒真的驗證出蕭大義與蕭成亮存在血緣關係,那這個破綻可就大得離譜了!畢竟,蕭麗安早已遠嫁他鄉,誰能保證哪天不會有人心血來潮地去驗證蕭麗安和蕭振威之間是否存有血緣關聯呢?一旦如此,今日所精心策劃的這場戲碼恐怕瞬間就會被揭穿。然而,倘若蕭大義為了牢牢守住侯爺兒子所能享有的優厚待遇,而選擇不去跟蕭成亮驗證彼此間的關係,那麼侯氏必然會使出渾身解數來“款待”這位蕭成亮。如此一來,想必用不了多久,蕭成亮便難以活命了。或許再過些時日,可以巧妙地給他羅織一個罪名,將其流放到偏遠之地。

此時此刻,蕭大義心中亦是充滿了糾結與恐懼。他擔心萬一驗證結果表明自己與蕭振威並無血緣關係,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更何況,一旁的齊靜安還不停地煽風點火、添油加醋,而小金氏卻因種種原因始終無法開口為蕭成亮辯解半句。思來想去,蕭大義終究還是拿不定主意,只覺得怒火中燒,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該死的賤人,竟然膽敢欺騙於我!”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