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人,草民有婚書,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望大人與草民做主吶!”陌晨重重叩頭,情真意切。

邢羽沉思片刻:“暫且收押,本官自會查明,隔日再審!”

“邢大人且慢。”籬疏猛的起身,眉頭微皺,小腹隱隱作痛。

“你有話說?”

“回大人,您且看他婚書日期。”

邢羽又拿過婚書看了看,不明白道:“去年三月二十六。”

“去年三月二十六雍王大婚,而民女就在雍王府,此婚書分明是他偽造,構陷民女,汙我清白,陷我與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地,民女懇請大人做主!”籬疏祈求,跪下。

還有什麼好說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的說不成白,白的說不成黑,權當看了我一場戲,免得無聊。

邢羽定了定神,猛拍驚堂木,威嚴無比:“大膽刁民,居然偽造婚書,誣人清白藐視我朝律法其心可誅!來人!杖責六十!擇日充軍發配!”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陌晨高喊,叫苦連天,懊悔不已,本該是二月二十六,怎麼就多了一筆呢?

“大人且慢,我和他素無冤仇,他忽然今日裡言辭鑿鑿汙我清白,毀我清譽,定不是心血來潮,怕是背後有人指使。”籬疏開口。

“說出背後指使之人,本官就當放你一馬!”邢羽又說。

“大人明查,沒人指使。”陌晨嘴硬。

“打!”

“啪!啪!”

“我說,我說,大人開恩。”陌晨滿頭大汗,疼得幾乎昏厥。

“停,說!”

陌晨被兩衙役架下來,跪地上,陌晨環抱雙臂,疼得直哆嗦,牙齒打顫:“草民……草民……”

忽然他直挺挺的向前倒下,人群中一個黑影急速退去,乙君蘭身影一閃追了出去。

這時刑羽從高處走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眾目睽睽之下居然有人在刑部行兇?欺我浩泱無人?挑釁我朝律法?

他檢視了一下,原來是暗器,這時乙君蘭從外面回來,“怎麼樣?”他問。

“江湖中人,身手不錯,”乙君蘭答,看到他手中的暗器又道,“這是江湖上常用的普通銀針,只是針上的毒卻不常見。”

“欺我浩泱無人吶,眾目睽睽之下居然在我刑部行兇,我若不查個水落石出,我這刑部尚書就不用做了!”邢羽氣憤不已。

籬疏聞言,不由得升起深深的敬意來。這年頭誰都不容易,不要苛責他人。

“邢大人清正廉潔,果真名不虛傳。”

“容王謬讚,慚愧。”

邢羽話中有話,走回高處坐下,一拍驚堂木:“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