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心她的手抖了一下,燙了一個水泡。

“娘娘您快去處理一下,剩下的奴才來做。”身旁的廚子看不下去。

“沒事。”陸茗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翻炸著鍋裡的麵點。

“會落疤痕的。”廚子補充。

陸茗幽怔了一下,道:“真的沒事。”

比起心裡的痛,手上的痛不值一提,可這一次跟以往都不同。

又過了半個時辰,晚飯做好了,六葷六素六道點心,色香味俱全,饞得人直流口水。

端上去的時候慧妃讚不絕口,隨即命人去喊乙君蘭吃飯,乙君蘭得知知是她親手做做的菜,很是震撼。

她是相府千金,肯為她洗手做羹湯,實屬不易,可惜他的心早給了別人。

吃過飯回房,乙君蘭沒有理她,懶得敷衍,因為不用了。

沉默。

陸茗幽很平靜,給他泡了杯菊花茶,清熱解毒敗火,再加點蜜,甜淡剛好,是他愛喝的。

“君蘭。”她端到他面前。

“放桌上。”乙君蘭擦拭著手中的劍,一個眼神也懶得分給她。

“這菊花蜂蜜茶要趁熱喝。”

陸茗幽又前進一步,看著起泡的手背,期盼他能看到,能心疼,能安慰。

乙君蘭沒搭話,接過喝了,空杯放桌上,無視她的存在。

陸茗幽杵在那兒,怔怔的,像木偶。

“沒事去那邊坐。”乙君蘭指了指。

陸茗幽再看一眼手背上的泡,失望、絕望、心寒,真的被他們說中了,想自欺欺人都不能,幻影破滅了。

她轉身走出門,夜涼風寒,月缺星殘,她從袖中拿出一個藥瓶,父親的話迴響在耳邊:

“這個拿好了,這是夏桑榆給的,無色無味,如果你不想陸家慘遭滅門就把這個……”陸輕舟給她一個你明白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你姓陸,你必須這麼做。

她握緊藥瓶轉身回房。

篤篤,敲門聲在寂靜的深夜格外清晰。

房間的燈亮了,一個瘦弱的身影拉開門走出來,待到大門前輕問:“誰?”

“我。”

拉開門,一聲朦朧不耐煩的聲音傳過來,“誰呀大半夜的。”

“呦?這不是葡萄姑娘麼?你以為換成男裝就不認識你了?。”

“沈景弘??”

“哦,那你們聊。”看來他們認識。

“星星!”

“嗨朱成夜,半夜三更的,沒事就回去吧,星星都不愛搭理你。”沈景弘扶著門,沒有讓他進入。

“當然有事。”朱成夜說,推開他走進來。

“嗨嗨嗨,男女授受不親的,半夜三更你找她做什麼,有事跟我說。”沈景弘緊隨其後。

“跟你說得著嗎!”

“嗨嗨……”

沈景弘高喊著,朱成夜就沒理他的意思,見狀沈景弘一個跳躍落到他面前,擋住去路。

“沈景弘!你想做什麼!”朱成夜怒斥。

“當然保護星星啊,免遭你手,深更半夜你追著她幹什麼。”

“你……我找星星有正事,別逼我跟你動手。”朱成夜氣急。

“有什麼事?”葉星驀然停下轉身問。

朱成夜看一眼沈景弘猶豫一會,拿出一枚扳指,想要遞給葉星,不料沈景弘一把搶過,轉手呈上。

“你……”朱成夜怒不可遏,但想到有要事才勉強壓下火。

“我什麼我,離星星遠點,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啊。”

葉星翻看手中的扳指道:“難籬有什麼吩咐?”

朱成夜看了看沈景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