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你麼,籬兒也是不易。”

“我沒事,想起過往,難免觸景傷情。”含翠哽咽。

“還有我呢,我也是姐姐,我一直都在。”

陸花未抱抱她,這時聽得急急的聲音:“見過王爺。”

乙墨瀾大踏步進來,看了看兩人,道:“容王馬上就大婚了,花未你準備一下賀禮。”

“好的墨瀾,你就放心吧。”

“還有這含翠,這兩天就要生產,你也多費點心,別出什麼差錯。”乙墨瀾又說。

”墨瀾你就放心吧,我與含翠情同姐妹決計不會出錯。”

“那王爺王妃你們聊,民女就先回去了。”

含翠起身行禮,乙墨瀾一把攔住吩咐:“蝶兒送含翠姑娘回去。”

“是王爺。”

蝶兒上前扶住她,提醒:“您慢點。”

含翠衝他們一一點頭這才轉身。

“蝶兒你跟在王妃身邊多長時間了?”

“有六七年了。”

“哦。”

一路無話。

轉彎看到張望的春茶,“含翠姑娘。”她迎上來扶住。

“春茶,你好生照顧含翠姑娘,我這就回去覆命。”蝶兒對她們一揖。

春茶點頭,這個蝶兒就像變了個人。

“走吧別愣著了。”含翠開口,聲音冷冽。

春茶驚了一下,急忙應一聲扶她進去。

小院素來安靜,只今日來了數只小鳥嘰嘰喳喳的,大概是商量著回南方過冬的事吧。

含翠抬頭仰望,她的冬天早就來了卻不知跟誰商量,只能一個人苦苦的挨。

那些花草瞄一眼就知道很名貴,定是付出不少心血,這麼做不是我本意,但這心裡太難受啊,針扎、刀絞、錐心都不足以形容。

有太多太多的不明白,你好歹解釋一下,哪怕一句也好。

痛,小腹忽然傳來一陣陣隱痛。

時間一點點過去,夜幕降臨,涼風習習。

雍王今晚在容王府吃飯,所以可以趁機再探探,上次一無所獲。罔山地圖,到底會在哪兒呢?

這等重要之物一般來說會在書房,但她去幾次,愣是沒發現什麼異樣。

一抹黑色的身影縱身躍上屋頂,沿著屋脊再次來到書房,四下觀察一下,翻身落下。

利落地翻窗而入,擦亮準備好的火摺子,一點點快速又仔細的翻找,尤其是機關、暗閣之類。

看來這雍王真不是泛泛之輩,這裡面的佈置以自己所學竟看不出門道,也是奇哉。

這裡角角落落都翻遍了,看來是不在書房了。

這時聽得細微的聲響,急忙吹滅火光,躲起來。

“王爺。”

乙墨瀾比個噤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