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

附身挑了一株紫色的開白花的植物,拔出來洗乾淨,揉碎,擠出一點汁液滴入含翠的口中,她的臉色立馬紅潤,眉頭皺了一下,又恢復如常。

籬疏觸了觸她的額頭,微涼;又摸摸她的手心,有汗。

又等片刻,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俯身在她耳旁,聲音很輕:“姑娘,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劫持我,把她推倒在草地上,讓我想起了恐怖的那一日。”淡紅的唇瓣微微開合。

“隨後那人可有非禮你?”籬疏又問一聲。

“不知道,我忘了。”

籬疏聞言暗暗思索:難道今日劫持之人與那日玷汙她的人是同一人?含翠今日該是沒受傷,衣衫完好,妝容未褪,只是髮絲有一點亂,也可能是自己無意識拉扯的。

如果是玷汙含翠的人在府上出現,那會是誰?今日之事是蓄謀已久還是臨時起意?

含翠,怎麼會這麼命苦呢?好不容易走出傷痛,如今又跌入深淵。

篤篤,該是迎兒煮了湯送來,“進來吧迎兒。”

“稟姑娘,王妃造訪。”

“哦?”籬疏愣了一下,“快請。”

“是姑娘。”

籬疏抓把灰塵灑身上,又把頭髮抓亂,看上去就是一個不修邊幅的村姑,確定沒事這才出門來迎。

陸花未臉色潮紅,可能是走路急,也可能是心急,額頭上的汗不時的滴落,也顧不上擦。

“怎麼樣?含翠怎麼樣?”還未到跟前便急忙開口問。

“受了驚嚇,已無大礙。”籬疏行禮回話。

“帶我去看看。”陸花未心急如焚,至少看不出破綻。

“舍妹睡下了,王妃的心意,我定會轉達。”

“哦,沒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攪。”陸花未暗暗鬆了口氣。

“王妃慢走。”

沒事就好,陸家列祖列宗保佑,陸花未暗暗慶幸。

這個陸朝陽,陸家遲早要斷送到他手裡。

撲通一聲推開門,“姐,沒事吧?”陸朝陽小心翼翼的問。

“哼!沒事?你以為呢?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陸花未恨鐵不成鋼。

“姐,她又沒看見我。”

“是,她是沒看見你,但這裡是雍王府,她若出事墨瀾怎麼會跟墨子交代?如此墨瀾是不是會徹查,你覺得還會沒事嗎?!”陸花未怒氣沖天。

“姐,墨子這個人有沒有還得兩說,就一村姑,姐夫還能為她得罪陸家?。”陸朝陽不以為然。

“你……你也太狂妄了,陸家?陸家是臣,只是一個臣子,雍王呢,雍王是皇,而且極有可能榮登九五!你覺得君會懼怕臣?”

“姐你別生氣,都怪我,以後我再也不敢,我定會規規矩矩的。”陸朝陽聞言驚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