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二人再有私下相見卻不向本宮稟報之舉,那就休怪本宮不顧及往日情面了。”

站在一側的夏安惠眼見自己的兄長受到斥責,內心不禁焦慮萬分。

她急忙雙膝跪地,言辭懇切地哀求道:“奴婢知錯了,請寧嬪娘娘大發慈悲,饒恕我們這次。日後奴婢定然會謹遵宮規,絕不再犯。”

王寧嬪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夏安惠的認錯態度。隨後,她將目光重新移回到夏安言身上,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與探究。

此刻的夏安言心中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到了極點。

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強作鎮定,硬著頭皮回應道:“回娘娘的話,奴婢實在愚昧無知,實在猜不透娘娘此番單獨召見我的緣由所在,還望娘娘能夠明白示下。”

王寧嬪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她那狹長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絲絲縷縷算計的光芒,彷彿夜空中劃過的流星一般短暫而耀眼。

只見她輕啟朱唇,柔聲細語地對面前的人說道:“本宮知你頭腦靈活、機敏過人,在這深宮內院之中,亦有著些許旁人難以企及的門道。”

站在一旁的夏安言聞聽此言,心頭不禁猛地一顫。他暗自思忖道:這王寧嬪果真是心懷叵測啊!瞧她這架勢,分明就是想要利用我來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我不過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小小太監罷了,又能有多大的本事呢?可是,如果我貿然拒絕她的請求,那麼自己與安惠之間的親密關係恐怕就會隨之暴露無遺。到那時,所引發的嚴重後果想必也是不堪設想啊……

想到此處,夏安言無奈地長吁一口氣,剛要張嘴應承下來,誰知話還未出口,便被王寧嬪給硬生生地截斷了。

只聽得王寧嬪嬌聲說道:“夏公公莫急,本宮曉得你如今正在乾清宮當值,雖說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太監,但是畢竟能夠時常接近聖上。本宮今日特意將你請來,其實並無其他奢求,僅僅是希望你能幫本宮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忙而已。”

說這話時,王寧嬪的目光始終緊緊鎖定在夏安言身上,似乎想要透過他的眼睛洞察其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

夏安言頓時感覺如芒刺背,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但他很快便強自鎮定下來,努力讓自己的臉色保持平靜如水,毫無波瀾。

然後,他恭恭敬敬地回應道:“娘娘您儘管吩咐便是,倘若這件事情奴才力所能及,必定會全力以赴,為娘娘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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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王寧嬪滿意地點點頭,接著慢條斯理地繼續說道:“嗯,如此甚好。其實呀,本宮讓你辦的事兒著實算不得艱難,無非就是煩請你平日裡多多留意一下陛下的行蹤動態,尤其是關注陛下何時會現身於乾清宮即可。”

夏安言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疑惑之色,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寧嬪娘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您若是想要知曉陛下何時會在乾清宮,大可以派遣身邊的宮女前去打探一番即可,何必勞煩奴婢呢?”

只見王寧嬪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緩緩說道:“不不不,你可猜錯了,本宮並非僅僅只是想了解陛下何時身處乾清宮那麼簡單而已。你應當有所耳聞吧,近來朝廷之上正因皇陵一事而爭論不休,就連陛下都為此事煩心不已。本宮所託於你的,乃是一旦陛下在乾清宮提及皇陵相關事宜之時,即刻前來向本宮稟報,至於其中緣由嘛,本宮自有用意。”

聽到這裡,夏安言心中依舊充滿疑慮,但又不敢過多追問,只能繼續試探性地問道:“寧嬪娘娘,恕奴婢冒昧多問一句,事情當真如此簡單嗎?”

王寧嬪聞言不禁笑出聲來,她看著夏安言那副謹小慎微的模樣,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