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兵變和可能性(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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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題:激進的,組織環慶軍和涇原、秦鳳兩路過來協防的軍隊,直撲西夏靈州,只求能吸引走一半的西夏軍;
保守的,讓那些軍隊趕緊到鄜延路來幫忙。
韓絳選擇了保守的方案。但是焦頭爛額的韓大宰相忘記了一件事,被奪了戰馬的廣銳軍的都虞候吳逵還被他關在慶州大牢裡面呢。
二月二十四日夜,廣銳軍劫獄,救出吳逵,兵變。
戰報到此結束。
王大衛問王厚:“你認識這個王文諒嗎?”
王厚搖頭:“不認識。也許見過,沒什麼印象。我認識吳逵。”
見王大衛和曹七都一臉期待,繼續說道:“吳逵大概三十五、六,比我稍微矮一點兒,可比我壯多了。
看著很威嚴,但說話、做事都講道理,挺和氣的。廣銳軍上上下下都服他,聽他的。”
王大衛繼續問:“那你判斷這場兵變會鬧多大?”
王厚思考了一下:“這可判斷不出來。兵變這種事本來就是賭,誰說得準?
而且,環慶路現在這副樣子,發生多奇怪的事情我都不覺得奇怪。”
王大衛:“都虞候是個多大的官?”
王厚:“除了都指揮使和副都指揮使,都虞候最大。”
王大衛:“那廣銳軍的這兩個大頭目呢?”
王厚:“戰報上沒有。不是躲起來了,就是被砍了唄。過兩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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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衛:“對了,那天你章世叔說要保舉我一個什麼什麼郎。這個郎跟都虞侯比,誰大?”
王厚愣住了,隨後笑了起來。
曹七:“什麼郎?”
王厚:“保義郎。”
曹七也笑了。
王大衛等了一會兒,抱怨道:“笑夠沒有啊?怎麼回事?”
王厚:“其實呢,這兩個不好比。一個是階官,一個是軍職。階官代表等級、確定品位和俸祿,軍職才是實職。”
王大衛:“那也就是說,有可能一個人的階官是保義郎,擔任的軍職是都虞候。對吧?”
曹七笑得更厲害了。
王厚:“嗯可能是可能,就是可能性,很小。”
王大衛:“明白了。你章世叔也忒小氣了。”
王厚:“白來的,你還要咋樣?要不,等咱們從西邊回來以後,我讓我爹給你弄個大點兒的?”
王大衛:“可別,我沒那閒工夫。”轉頭看向曹七:“韓絳的下場會怎麼樣?”
曹七:“宰相是肯定做不成了,看官家和拗相公願意出多大力氣保他吧。我大哥說,十有八九會去某個地方做知州。”
王大衛:“捅這麼大個婁子之後還能做繼續官兒,還要跟蘇子瞻搶飯碗,我真是服了你們大宋了。
種諤呢?對了,鄜延路的仗還沒打完。猴子,你要是種諤,你現在該怎麼辦?”
王厚:“這我要是種諤,我就讓囉兀城的守軍趕緊撤,能回來多少算多少。”
王大衛:“那如果你是西夏人,你該怎麼做?”
王厚:“怎麼兩頭都要西夏軍應該會先圍住囉兀城,猛攻撫寧堡。”
王大衛:“那你還覺得種諤應該立刻撤軍嗎?”
王厚想了一會兒:“還是得儘快撤。囉兀城肯定守不住,西夏人會不惜代價拔掉它。大衛,你覺得呢?”
王大衛:“我又不懂軍事。咱們可以看看後面的戰報跟你判斷的一樣不一樣。曹七,你大哥有沒有高論?”
曹七:“我回頭問問他。另外,聖旨也就這幾天了。
先說好,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只是覺得這幾天下聖旨的話,聖旨上寫我們想要的內容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