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我就找處道去了。”

王韶:“你等一下。你說的,那個海拔,是怎麼測出來的?”

王大衛:“這個原理有點兒複雜。要不過兩天我給您弄個東西吧!您一看就會。”

王韶:“兩個。子範兄也需要。”

王大衛:“好,兩個。另外,這東西只能測它所在地點的海拔,您要是站在山腳想測山頂,要麼拿著它走上去,要麼就得用另外一套工具,測距離,測角度,算三角函式。”

王韶:“可是你那個徒孫用來校炮的東西?”

王大衛:“對。”

王韶:“喻守規跟老夫走。”

李憲:“時鼓跟咱家。”

王大衛:“別介。先看看他倆有沒有高原反應啊!沒準兒得反過來呢!還有,王叔啊!我認為您才是最需要測一下的呢!您要是有高原反應,那這一路軍可就全交代了。”

王韶:“老夫只是在後方指揮。”

王大衛:“用腦也是劇烈運動,一點兒不比舞刀弄槍輕鬆。”

王韶:“去休,去休。莫要呱噪。”

王大衛被趕出房間。

王韶和李憲隔著棋盤對坐,但兩人顯然都沒有繼續下棋的心思。

王韶:“子範兄,不知現在做何感想?”

李憲沒有立即回答,思考了很久,道:“章子厚確有些小氣了。”

王韶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等王韶笑聲漸消,李憲又道:“不知子純兄是如何降伏這等人物的?”

王韶:“降伏?子範兄說笑了,我可沒有這般本事。他與犬子相善,稱我為叔,我這才能佔些便宜。加之他與我父子同道,才願為助臂。或許,愚兄是他的助臂亦未可知啊!”

李憲:“子純兄所言當真讓小弟驚奇不已。若非親耳聽到,小弟絕不相信這番話會出自子純兄之口。”

王韶略一遲疑,隨後道:“知我者,子範兄也。愚兄這一年來才算是真正習得道法自然、順勢而為之理。倘若能早些,當初在東華門外唱名就不會如此靠後、羞於見人了。”

李憲:“哦?子純兄難道還糾結於這些虛名嗎?那依小弟看,你還需更上層樓啊!”

王韶:“這多謝子範兄指點。只是,天下間,真能做到者,又有幾人?”

李憲:“以子純兄觀之,剛才那位,可能做到?”

王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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