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bianca女士的意思是,我和你,我們回日本?flt,oore先生陪著她胡鬧也就罷了,別告訴我,你也答應了?就沒有一個人問問我的意見?”

通往閣樓的木梯,用自己的顫抖,告訴下面的緒方遊,先行爬上閣樓的那位生氣了。

“這不是來問你了?”

‘葵應該又胖了不少,梯子抖得這麼厲害,待會我上去的時候不會斷了吧……’

“flt,你在那裡發什麼呆,上來說話。”

聽到頭上傳來的喊聲,緒方遊有一種倒反天罡的感覺,只不過按目前來說,這貌似,很合理。

大人做錯事情,小孩子鬧脾氣,還是要包容一下的。

木製的梯子,隨著緒方遊的動作,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爬上閣樓後,緒方遊視死如歸地踏入了兩人的休息室。

一進屋就看到一邊微笑一邊盯著自己的妹妹。

看著眼前這尊皮笑肉不笑的大佛,緒方遊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一開始是拒絕這個方案的。”只不過父親大人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當然後面那句話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那麼,你的意思是,現在的你同意這個方案了,是嗎?”緒方葵狠狠地咬住了最後兩個字。

緒方遊從對方的微笑中讀到了一句話。

——你要是今天不說明白,你就死定了。緒方遊心虛的移開了眼神。

‘我覺得為了我們之間岌岌可危(並不存在)的兄妹情,你還是不要知道太多了。’

緒方遊感覺,自己今天但凡說錯了一句話,他倆這兄妹緣分可能徹底到頭了,但想了想房間裡的高達,他還是勇敢的開口了。

一股視死如歸的勇氣,湧上心頭。

為了高達!

不對。

為了拯救親情。

雖然知道妹妹現在只是在撒潑,並不是真和自己生氣,但緒方遊依舊真切地感到了心累。

“la,其實回日本也挺好……”

“那就麻煩我親愛的哥哥和我說說具體好在哪裡?”看著緒方遊飄忽的眼神,緒方葵直接把手邊的抱枕扔向了站在門口,準備隨時撤離的哥哥。

‘這……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去過。’

緒方遊一邊接住緒方葵往自己臉上扔過來的抱枕,一邊內心吐槽到。

“奈良大畢竟是bianca女士的母校,母校的邀請信,你讓她怎麼拒絕。”

“這和我倆有什麼關係,按他倆目前的工作安排,一個大機率要去住校,一個……

等一下!

oore?

就是我們的父親,辭去了美網裁判和u—17教練的工作,跑日本網協當裁判長?他終於受不了那群愚蠢的土撥鼠,精神錯亂了?”

緒方葵一直沉浸在憤怒中,直至現在才反應過來,不只是她和哥哥要轉學,還有他們的父親也要“轉職”。

要知道緒方悠真,雖然只是在美網兼職裁判,但加上u17教練的薪資,那可是一份不小的財富。

不僅如此,工作時間還自由,結果戀愛腦上頭,為了陪他的妻子緒方夏葉,辭職去給日本網協打工?

緒方遊是最先知道這個訊息的,他當時甚至想過,回日本後他倆兄妹的消費會不會降級。

要知道家裡兩位體育工作者,雖然薪資可觀,但兩人從來沒有存錢的習慣,一般都是今天賺完今天花。

他的比賽獎金,雖然也有不少,但是他房間裡的遊戲和高達手辦也都不便宜。(一點沒存下來)

“日本那邊承諾的薪資也還算可觀,現在唯一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