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傷了我兒,昨晚又廢了我侄兒,我正欲尋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今日,我們就來個了斷。”

呂玄淡淡一笑:“正合我意。”

雷公聽著呂玄那輕鬆自如的話語,心中卻莫名地升起了一絲壓力。

這個年輕人顯然並非等閒之輩,對於今日的局面,他顯然也是心知肚明。

然而,面對雷家的強勢,他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顯得胸有成竹。

他究竟有何依仗?雷公微微眯起雙眼,並未急於動手。

畢竟,只要最後勝出的是雷家,那麼無論呂玄是否救回了韓薇,都無關緊要。

韓薇,一名負傷之人,豈能逃脫?

“呂玄,觀你如此胸有成竹,想必背後必有非凡之處,何不坦誠相告,讓我雷公見識一番,看看是否能令我心生畏懼?”雷公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釁。

呂玄輕輕一揮手,幾根空心銀針自他掌心躍出,針尖之上,黑血如墨,汩汩而出,然而那黑色卻彷彿被某種力量所驅逐,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愈發鮮亮的紅色血液。

呂玄手法嫻熟,反覆施為,直至那血液中的黑色徹底褪去,化作純粹的鮮紅,而他背上的黑漆漆掌印,也淡化了許多,僅餘一抹暗灰,若隱若現。

呂玄緩緩起身,輕輕拔去部分銀針,又迅速在其他幾處穴位上重新插入,動作流暢而精準,完成這一切後,他終是鬆了一口氣,轉身直面雷公,目光如炬。

“我的自信,並非源自我的出身或背景,而是源於我這一雙鐵拳,可有人願來試試它的分量?”呂玄的話語平靜而堅定,卻如同驚雷般在眾人耳畔炸響。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譁然。呂玄這是要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雷家嗎?僅憑一己之實力?

回想起雷公先前的言辭,呂玄不僅打了雷公之子,更廢了雷公的侄子,這份膽識,實屬罕見!

雷公先是一愣,隨即放聲大笑:“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竟敢與我雷公較量,你可知道,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呂玄不語,只是伸出食指,輕輕向雷家人勾了勾,那姿態,充滿了輕蔑與挑戰。

雷家人對李美嬌的冒犯,已讓呂玄對他們判下了死刑,而今又牽涉到韓欣然,呂玄自是再無留手之意。

原打算另尋時機解決雷家,今日既然狹路相逢,且雷家的主要戰力皆在此,那便一併做個了斷吧。

雷公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是不死不休的決意!

“既然你不願透露來歷,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將你打得屁滾尿流!”雷公怒聲道。

這時,雷越挺身而出:“大哥,讓我去試試他的斤兩。”

,!

雷公微微點頭:“去吧,小心為上。”

雷公並未掉以輕心,既然呂玄敢於挑戰,以實力與雷家相抗,其實力必然不容小覷。

雷越邁步向前,目光如炬:“呂玄,你若不願透露來歷,那我若不慎傷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呂玄微微一笑,反問道:“且慢,我有一事相問。”

雷越爽快答應:“但說無妨。”

呂玄緩緩道:“昨晚之事,王建博是否參與其中?”

雷越搖了搖頭:“我曾給他打過電話,詢問你的情況,他對此次行動一無所知。”

雷越所言非虛,王建博的背景確實非同小可,他深知自己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憑空捏造,將王建博捲入無端的風波之中。

呂玄輕輕頷首,眼中閃過一絲篤定:“我已無疑慮,動手吧。”

話音未落,雷越身形驟變,猶如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迅猛無比地逼近呂玄。

他的拳頭攜帶著呼嘯的拳風,猶如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