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聯絡上趙董,但陳總可是接了趙董的旨意,跟我一起忙著收購股份呢……”

呂玄繼續保持著他的招牌微笑:“我相信那收購計劃是三天前就敲定的吧,但問題是,這倆天你們誰聯絡上趙毅衡了?”

錢不易心裡那個忐忑啊,就跟坐過山車似的,因為他發現,呂玄這傢伙,竟然說對了!

這兩天他確實沒少給趙毅衡打電話,但對方的手機就像被外星人劫持了一樣,始終處於關機狀態。

“你說趙董掛了,咋掛的?”驚恐地問。

“前天晚上,人家在自己別墅的後山上,跟兒子趙穆生一起,被不明人士給‘領盒飯’了。”呂玄不緊不慢地說道。

錢不易樂了,笑得那叫一個輕蔑:“你知道趙穆生是誰嗎?那可是修行界的扛把子,加入了某個神秘宗門,有大佬罩著,誰敢動他?

你就算編故事也得編得靠譜點吧,哼,想詐我,然後讓我乖乖簽約,沒門兒!”

呂玄那叫一個淡定:“殺死他們父子倆的,正是趙穆生的師傅高永。”

錢不易直接翻了個白眼:“你這故事編得也太離譜了吧,趙穆生的師傅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徒弟下手?”

呂玄聳了聳肩:“這不簡單嘛,我把趙毅衡給‘修理’了一頓,他老人家直接昏迷不醒,趙穆生一看情況不妙,趕緊請他師傅高永出山來對付我。

,!

結果呢,高永也不是吃素的,但他更不是我的對手,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高永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把趙家父子給‘解決’了。”

錢不易笑得前仰後合,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你?別鬧了,你逗我呢吧!”

嘿,你知道嗎?不管你的嘴皮子磨得有多溜,我都已經給自己的心門上了一把大鐵鎖,外加十層防盜網,想騙我?嘿,你可是選錯人了,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代名詞嘛!"

呂玄呢,他倒是笑得跟偷了腥的貓似的,悠悠來了一句:“要不,你打個電話驗證一下?萬一我說的比珍珠還真,你現在這副‘我是老大我怕誰’的德行,豈不是自己在給自己挖墳?”

錢不易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呂玄還真有兩把刷子?不然,他一個小組長,怎麼敢跟自己這個手握半壁江山的副總這麼“友好交流”?錢

不易牙一咬,心裡默唸:“小子,你等著瞧!”

然後,顫顫巍巍地掏出了他的寶貝手機,撥通了趙毅衡秘書的電話。

電話那頭,“嘟嘟”聲讓錢不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終於,電話通了,錢不易的聲音比蚊子還小:“陳秘書啊,我是美健的錢不易,趙董在不在?”

“哎呀,錢先生啊,趙董前晚不幸離世了,今天正舉行追悼會呢……”

錢不易一聽,臉白得跟刷了牆似的,腦袋裡跟放鞭炮一樣,“噼裡啪啦”響個不停,一片空白。趙毅衡,真的走了?

錢不易心存僥倖,又問:“那追悼會是誰在主持呢?趙公子嗎?”

“趙公子也……也走了。”

錢不易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他強撐著問:“陳秘書,他們……他們是怎麼……”

“趙董三天前在家摔了一跤,癱了,一直昏迷。趙公子趕回來,還帶著他師傅趙穆生。

前晚,趙公子揹著趙董去後山,結果……唉,兩人都墜崖了。”

“啪嗒!”錢不易的手機應聲落地,他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一樣,嚇得魂飛魄散。

半夜爬山?還一起摔下去?再加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趙穆生師傅,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錢不易——呂玄說的,全是真的!

錢不易嚇得渾身篩糠,趙毅衡那樣的大人物,說沒就沒了,連他那修行者的兒子也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