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所以我得來還債。這也是我願意陪你演這場戲,讓老爺子樂呵樂呵的原因。”呂玄一本正經地說。

李美嬌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呂玄,舉杯相對:“你上次救了我,讓我免遭羞辱,那簡直是救了我一命。不管你欠李家多大的債,現在都兩清了。”

呂玄笑著與她碰杯:“成交!”

李美嬌眨眨眼,俏皮地問:“我能八卦一下嗎?”

“放馬過來!”呂玄乾脆利落,說完又是一口悶酒。

“咱們初次見面時,你為啥說看了我的胸,還說我纏著你?那到底是哪出戏啊?”李美嬌一臉八卦地問。

“咳咳!”呂玄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得驚天動地,彷彿要把肺都咳出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李美嬌會突然丟擲這麼個“驚喜包”來。

“哎呀媽呀,認錯人了,這事兒吧,說起來複雜,總之就是一場美麗的誤會,懂不?”要是擱以前,李美嬌一問,呂玄肯定竹筒倒豆子,把趙麗娟的事兒抖摟個乾淨。

但現在他和趙麗娟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咋解釋啊?趙麗娟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讓李美嬌知道一星半點。呂玄只好使出“太極拳”,含糊其辭,希望能把這茬兒給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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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人了?難道呂玄那哥們兒眼神兒不好,把我當雙胞胎了?”李美嬌心裡犯嘀咕,“趙麗娟?不可能啊,上次她來公司找我,咱倆還一塊兒喝了個下午茶呢,她那時候可沒半點認識的樣兒。”

得,反正這事兒跟她也沒關係,認錯就認錯吧。

看來那天呂玄也不是故意對她“放電”,而是把她當成了一個跟他有過“愛恨情仇”的女人,才那麼說的。這陣子相處下來,呂玄的表現那叫一個紳士,跟“流氓”倆字兒壓根兒不沾邊兒。

火鍋吃完,兩人溜達著回了家,洗漱完畢,往床上一躺。

黑暗中,李美嬌瞪大了眼睛,回味著今天的“奇遇”。這算是她和呂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心靈碰撞”吧?感覺還不錯,挺對胃口的……

另一邊兒,東山別墅7棟,趙穆生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客廳轉來轉去:“師傅,我爸咋樣了?”

沙發上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大佬,紅光滿面,眼神兒跟鷹似的,他就是雨田宗宗主的三師弟高永,也是趙穆生的師傅。

趙穆生接到電話,立馬派人去別墅檢視,結果發現他老爹趙毅衡暈菜了。送到醫院,醫生一頓忙活,愣是沒反應。趙穆生沒辦法,只好求助於師傅高永。

趙毅衡對高永那可是供奉有加,簡直就是財神爺級別的。高永自然也不希望趙毅衡就這麼“領盒飯”,於是陪著趙穆生殺到了平江。

高永淡定地開了口:“他中了封脈掌,我這醫術嘛,也就馬馬虎虎,解不了這玩意兒。”趙穆生一聽,急眼了:“那可咋整?”

高永冷哼一聲:“淡定點兒,能施展封脈掌的人自然能解。只要咱們把他拿下,死亡威脅面前,他還不得乖乖救人?”

趙穆生一聽有戲,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那就好,那就好……那小子囂張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說不定還真有兩把刷子,到時候可得勞煩師傅您老人家出山,給我撐撐場面啊!”

高永一臉傲嬌地說著,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嘿,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毛孩,能翻出什麼浪花來?你儘管上,要是搞不定,師傅我親自出手,給他點顏色瞧瞧!”

趙穆生一聽,心裡樂開了花,連忙點頭哈腰:“多謝師傅大人!等救了我老爹,再把這小子給解決了,我趙家絕對重重有賞,黃金萬兩都不在話下!”

高永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貪婪的小火苗嗖嗖直冒:“救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