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一命,說人情就太見外了。我爸現在正吃著您開的藥呢,效果槓槓的,他想請您吃頓飯,表達一下謝意。還有啊,我爸這身子骨,年紀大了,毛病也多,我這心裡頭啊,天天跟吊著個水桶似的。您要是能幫我爸複診一下,那就太感謝了!”

呂玄一聽,哈哈一笑:“行嘞,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莫萬重激動得像中了彩票一樣喊道:“嘿,明天下班,我來接您哈!”

呂玄結束通話電話,搖頭晃腦地走向停車場。

剛靠近自己的愛車,旁邊一輛黑色商務車“嘭”地一聲,車門大開,七八個壯漢跟下餃子似的“撲通撲通”跳出來,瞬間把呂玄圍了個水洩不通,手裡還提著明晃晃的砍刀和鐵棍,看得人心裡直發毛。

呂玄停下腳步,淡定自若地從兜裡掏出一支菸,摸出打火機,“咔嚓”一聲點燃,深吸一口,然後慢悠悠地吐出一個完美的菸圈:

“哎呀,這是哪位大佬的手筆,請你們來‘招待’我啊?”

站在車邊,手持dv的青年男子,臉上彷彿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大字,冷冷地說:

“你小子挺有種啊,聽說你很牛掰,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呂玄眯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這麼說,是吳景彎那小子搞的鬼咯?我這剛來沒多久,前兩天殺狼群的時候露了那麼一小手,雖然不小心讓張力受了點傷,但好歹也救了他一命啊,他不至於這麼恨我吧?除了吳景彎,我也想不出誰了。”

青年男子面無表情地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老闆下的命令,我只管執行。”

呂玄彈了彈菸灰,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你老闆是誰,我待會兒再跟你算賬,現在嘛,我就想問問,你們打算怎麼對付我?是打算給我來個全身按摩,還是直接送我上西天?”

青年男子冷哼一聲:“你還挺自覺,猜得沒錯,一樣都不能少,咱們慢慢來!”

呂玄輕笑一聲:“你們這是得多恨我啊,殺了我都不解氣,還得先折磨我一番,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才肯收手。”

青年男子舉起dv,開始錄製,同時大喝一聲:“上!給我廢了他!”

打手們一聽令下,拎著刀棍就衝了上來。

呂玄隨手一彈,菸蒂精準無誤地擊中了最前面那傢伙的臉蛋。

那傢伙頓時一愣,動作慢了半拍,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睜開時,呂玄已經站在了他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鋼管,接著一腳踢在他的腿上。

“咔嚓!”一聲脆響,那傢伙的腿骨直接斷了,鋼管也落到了呂玄手中。

有了這武器,呂玄就像開了掛的山間猛虎,揮舞著鐵棍,狠狠抽打,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陣悽慘的叫聲。

呂玄對這些打手可沒有絲毫留情,每一次揮動鐵棍,必定伴隨著某人手臂或腿的斷裂聲,簡直就像是在進行一場殘酷的“人體拆解大賽”。

話說那幫傢伙揮舞著刀棍,就跟揮舞著烤串似的,愣是一根毛都沒觸到呂玄的衣角。

這時,旁邊那位一直襬著“我最酷,別看我”臉的中年大叔,突然嗖的一下從懷裡掏出一把橫刀,跟離弦之箭似的衝向呂玄,那速度,簡直比外賣小哥送餐還快!

眼看著大刀就要跟呂玄的背來個親密接觸,呂玄卻連頭都不帶回的,側身一閃,那刀光就在他耳邊嗖嗖作響,跟唱戲的一樣熱鬧。

呂玄嘴角一翹,冷不丁地來了句:“哎,哥們兒,那兒擺pose呢?別光說不練啊!”

話音剛落,中年大叔就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無聲無息地就躺地上了,這劇情反轉得比狗血劇還快。

呂玄悠悠地轉過身,手裡的鐵棍玩起了雜耍,轉得那叫一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