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玄同志那雙眼睛,冷得跟冰箱似的,直勾勾地盯著胡森,眼神裡還帶著點兒“你瞅啥”的犀利。

胡森呢,就跟見了鬼一樣,喉嚨裡“咕嘟”一聲,嚥了口不存在的唾沫,聲音抖得跟篩糠似的: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呂玄輕蔑一笑,擺擺手:“我就是李總的私人司機加貼身保鏢,兼職打怪獸。你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胡森一聽,心想這哥們兒挺上道兒,趕緊潤了潤乾巴巴的嘴唇,想擺平這事兒:

“兄弟,咱們出來混,不就是圖個錢嘛。今天你就當啥也沒看見,我這兒有張銀行卡,裡頭有一百萬,你的了!”

呂玄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他悠悠地朝胡森逼近。

胡森一看這架勢,嚇得直往後蹦躂,手裡的價碼也嗖嗖往上漲:“兩百萬!不不不,三百萬總行了吧?”

可惜啊,呂玄同學壓根兒沒打算剎車,一個箭步上去,直接給胡森來了個“親密接觸”——一記響亮的耳光。

胡森的臉瞬間就跟熟透的紅蘋果似的,腫得老高。

接下來,呂玄上演了一出“人體按摩師”的戲碼,把胡森按在椅子上,腳丫子往他後背上一踩,跟踩螞蟻似的輕鬆。

接著,他一把揪起胡森的手,輕輕一扭,“咔嚓”一聲,食指就彎了。

胡森這下疼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眼淚鼻涕一塊兒流,哭喊著:“五百萬!我馬上轉賬!”

呂玄嘴角一勾,冷笑一聲:“答錯了,扣十分。”

說著,又是一扭,胡森的食指徹底成了“s”型。

胡森這回是真的怕了,哭得跟個孩子似的:“是醉夢!是醉夢啊!”

呂玄一聽這名字,心裡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原來醉夢這玩意兒,吃了就跟喝高了似的,迷迷糊糊的,但人還醒著。

事後回想起來,跟做夢一樣,對身體也沒啥大害處,睡兩覺就恢復了。

呂玄接著審問:“你給李總下藥,是想幹啥?”

胡森心裡那個慌啊,他知道自己這回是踢到鐵板了。

他本想編個故事,但呂玄的“人體改造計劃”還在繼續,中指也光榮犧牲了。

這一下,胡森徹底撂了,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

“是錢不易讓我乾的!他讓我用貸款當誘餌,把李總騙出來,下藥後跟她開房,錄下來,再把影片傳出去……”

呂玄一聽,眼裡閃過一絲寒意,心裡頭那個明鏡似的,錢不易這是要玩兒火啊!

他不僅夢想著把李美嬌從總裁寶座上踹下去,還琢磨著怎麼把她的名聲給“咔嚓”掉,來個徹底的大掃除。

呂玄這傢伙,手機一掏,錄影功能一開,跟導演似的對胡森說:“嘿,哥們兒,剛才那段詞兒,再來一遍,咱們得錄個高畫質版!”

此時的胡森,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只能軟綿綿地照做。

呂玄眉頭一皺,問了個關鍵問題:“錢不易這傢伙,咋就偏偏選中了你當臥底呢?”

胡森倒是挺坦誠:“他知道我暗戀李總嘛,覺得我這人好騙,不會拒絕他的‘美差’。”

呂玄一聽,心裡盤算著背後的那些大boss,又追問了句:“傲天集團的趙毅衡,有沒有跟你眉來眼去啥的?”

胡森一臉茫然:“沒啊,我就跟錢不易單線聯絡,其他人我都不認識。”

呂玄轉頭看向旁邊那兩男一女,鏡頭一懟,問道:“你們幾個呢?啥情況?”

那三人一臉苦瓜相,跟吃了黃連似的:“我們就是被胡森拉去吃了頓飯,說是幫忙演個戲,讓李總放鬆警惕。我們真的就吃了頓飯,其他啥都不知道,正準備腳底抹油開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