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而我又身在萬里之外,難以調查啊。”韻玄搖頭。

“沒事,不過就是一些糧食而已,伯父我也調集了許多運往麗江,算是一份心意。”劉歌清道。

“那就多謝伯父了,真是解了燃眉之急。”韻玄和劉歌尋他們感謝道。

“小狐狸,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之後韻玄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劉歌清也看出來他對臺上表演的心不在焉,更是確信了心中所想,看唱戲只不過是一個藉口。

“伯父,那朝陽王秦民雁如何?真的這麼喜歡戲劇?”之後,韻玄彷彿隨意問道。

“怎麼?朝陽王想看譚鑫沛的戲那是隨叫隨到,你還想花高價錢請他去表演不成?”劉歌清笑道。

“不,只是有些好奇,朝陽王身為當今皇上唯一在神劍府的叔叔,他們感情如此之好?”韻玄問道。

“玄兒啊,你可別有其他想法,名額都是固定的,你就算找到朝陽王那裡去也是行不通的,連老爺子都要遵守規則,何況他秦民雁。”劉歌清說道。

韻玄一愣,原來劉歌清一直以為自己要去朝陽王那裡走關係要名額,真虧他想得出來。

戲唱完之後劉歌清就告辭,雖然不是譚鑫沛親自到場,但他這些子女和徒弟的演出費也實在不便宜,幾個演員幾個樂師一場就要千兩,跟魏家之前一場只要幾十兩甚至幾兩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怎麼樣,得到有用的資訊沒?”劉歌尋靠近韻玄問道。

“大概清楚了一些,我知道譚家的後臺是朝陽王,也正是以前魏家跟我說的,但一個朝陽王沒什麼,關鍵就是這些大家族的態度。”

“但現在看來他們打心裡還是根本看不起這些人的,不管你再有名。所以,對付譚家並不困難,剛好那朝陽王的侄子跟我們有仇,也算沒有對付錯人。”韻玄笑道,情況比自己預想的要好。

“朝陽王的侄子?”劉歌尋一時間沒轉過彎來,這侄子不就是皇帝麼。

韻玄笑笑沒解釋,也離開了這裡,既然答應了魏家,自己又來到了神劍府之中,說什麼也要把他們的問題給解決了才行。

“玄兒如何對付譚家?”

“那當然是挖人!戲劇之所以叫戲劇,除了戲那就是內容,還有配樂!樂師在戲臺上的分量也同樣舉足輕重,一首好的曲調足以增色不少。”

“你去高價挖譚家的樂師和請能編故事的人,能用錢解決的那就不是事,在神劍府用武力殺了他們是不行的。”

“如果他們不同意呢?”

“不同意,告訴他們,我那裡有失傳許久的許多樂譜,只要來到劉家我可以給他們長長見識!”說完韻玄遞給了劉歌尋幾張紙,上面是他看不懂的。

“這只是一部分,但我相信足以打動他們,就算挖人也要投其所好才行。不過時間卻不是現在,半月後聽說朝陽王的小孫女成年,肯定會在這天宴請賓客,到時候叫譚家過來唱戲,只要我們在前兩天挖了他們人,到時候沒有樂師坐鎮,我看他們還能幹唱不成!”韻玄笑道。

“這辦法好啊,真是陰險!不對,真是妙啊!”劉歌尋說道,他已經能想出朝陽王怪罪於譚鑫沛的畫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