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麼工作呀?”

“我現在沒有工作。”那女人看了一眼窗外,外面已經有不少的行人經過,看見人,心中踏實了些,“因為身體不好,又不能隨時上班,經常為了照顧小健要請假,所以,根本沒辦法掙錢,原本離婚的時候,法院判他爸爸每月支付五百元的生活費,還夠我們娘倆用。可他一直不肯痛快的給,還說,小健本來就是個藥罐子,養大了也是麻煩,不如趁早,不如趁早讓他死了算了。”

說著,那女子的淚水已經如同泉湧,無法控制。

“什麼東西呀!”安悠若生氣的說,想了想,對古江南說,“古江南,你有紙筆嗎?”

古江南看了看自己的手,淡淡一笑,說:“有到是有,不過,你要放開我的手我才可以給你拿。”

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緊緊的握著古江南的手,安悠若臉一紅,立刻閃電般的鬆開自己的手,低下頭半天沒說出話來。

古江南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從包裡取出紙筆遞給安悠若。

安悠若努力平定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對石墨說:“石頭,麻煩你辛苦些,先開會燈,我要寫幾個字,你再關掉。”

石頭嗯了一聲,開啟後面的小燈,並把車速放得慢一些,以免安悠若寫的時候不方便。

安悠若就著燈光在紙上迅速的寫了一行字,然後把紙遞給那女人說:“這是我們安家名下醫院的地址,你明天一早拿著這張紙去這家醫院找一位姓田的醫生,他是我們家安的私人醫生,也是那家醫院的一位負責人。我在紙條上告訴他,讓他幫你在醫院裡留意一份清潔的工作,可以保證你有相對來說,也許不夠豐厚但穩定的收入,然後,在醫院裡幫你找一間宿舍讓你們母子住,同時,讓他安排大夫為你診治,你不用擔心醫藥費,可以慢慢的從你的收入裡一點一點的扣除,多少年還清都沒關係。你是哮喘,估計孩子也有可能是這方面的遺傳,只要好好注意,再加上適當的治療,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最起碼,比他那個不是東西的爸爸肯定要強上萬倍。”

那女人幾乎是不相信的看著安悠若,她還真是好運,竟然可以遇到這位肯幫她的貴人,除了點頭一直連聲的說著感謝外,其他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古江南平靜的看著,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怎麼可能這樣?!就算是失憶可以忘掉以前,可以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但也不可能連字跡,尤其是簽名也不一樣了呀?!

安悠若是大學畢業,雖然不用心學習,但也不是特別差的那種,其實她上學不過是為了打發時間,並且有可能找個更好的丈夫,字寫得還不錯,尤其是簽名,是請人專門設計過的,但是,剛剛看到安悠若簽字的時候,完全是不一樣的簽字方式。

一心的疑惑,卻一個字也沒說。

先把那女人送到她家附近放下,然後車子繼續開向古宅,安悠若向另外一邊坐了坐,離古江南遠一些,她覺得古江南不太喜歡她,而且是相當的不太喜歡她,她離他遠一些,可能他會高興些。

“石頭,你們來得真是及時,剛剛我覺得十分鐘有十年那麼長,尤其是被他們發現我們躲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安悠若微笑著和前面開車的石墨說。

“究竟出了什麼事?”石墨在前面微笑著問。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無意中幫了一個陌生人,也就是剛剛那個女人。呵呵,不過,我說了你也許不信,我竟然把那個男人給打暈了兩次。”安悠若興高采烈的說,“當然,他兩次的昏迷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暈血,一看到血就立刻失去知覺。”

石墨哈哈一笑,不過,剛才還真是危險,要是晚到一分鐘,可能那群人就要衝上來了,就憑一個單薄的安悠若再加上一個有病的女人,一定不是那群人的對手。

“你和古江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