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點頭嘆著:“我是有些不安;不過到了這地步;我是斷無後路了;你說說我們現在;要作什麼?”

這就對了;衛少陽這時就也不虛言;直接點醒秦烈:“主公;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封鎖訊息;斷不可使流言傳出。”

“其次就是整頓州軍;州軍本來還算嚴整;只是才經過清洗;軍心不穩;這是最致命之處。”

“這時一方面嚴厲彈壓;厚加酒食;一方面還得請這些兵熟悉的將校官員巡查;此可安撫軍心。”

“至於那些私兵;烏合之眾;多些聲勢或可;斷無上陣引起崩潰之理。”

這話說的秦烈連連點首;都是京軍出身和眼界;看州軍還算可以;看這些家族兵簡直就是烏合之眾。

衛少陽又說著:“譽王的用意;是一旦引起葉青和朝廷衝突;就有著呵斥的理由;就算可以由青脈掩蓋;但以後時勢應景了;就能借此名義給葉青致命一擊;至少能當重量級籌碼……”

“最好就是我們能守住州府;這樣的話;皇子入主州府;佔有中樞;葉青就控制不了全州。”

“譽王現在就是儲君;只是稍稍下棋;不惹多少於系;只是留到將來的一著伏筆罷了。”

“但是;對我們就是生死問題了;我們必須守住州府;要不;無論是總督;朝廷;還是譽王和葉青;都要拿我們開刀了。”

“故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主公放棄對世家的成見;團結一起;只要頂住這輪;大事就可為之。”

秦烈聽了衛少陽陳詞;沉默良久;嘆著:“你說的是;那現在最著緊的;是什麼人呢?”

“是俞帆;俞帆和葉青有大仇;總督倒行逆施;又軟禁了此人;正好示好請之;更重要的是此人手上還有幾千精銳;對諸多家族有影響;要是和主公能同舟共濟;這把握就大了許多。”

“主公可試探;問他可願意率兵守衛總督府;要是此人願意;就可釋放出來;共同承擔責任。”

秦烈沉默良久;說著:“我寫親筆信給他。”

衛少陽聽了一嘆;要完美就應該秦烈親自去;但轉念一想;親筆信也可以了;當下就不再多說。

俞府

此府有著高牆;還算壯觀;入內一間;站著十幾個親兵和數個偏將;鴉雀無聲;衛少陽正把一封親筆手書傳給俞帆。

幾個監視的偏將雖沒能看到這信上內容;卻緊盯著俞帆的臉色;一副隨時搶奪來看的樣子。

俞帆不屑冷笑一聲;心中想著:“蠢貨;連發生了大事都不知道;還在這裡當家犬。”

“不過;這卻是個機會……”

沉思良久;俞帆霍然起身;對衛少陽說著:“衛先生所言甚是;現在事情緊急;我就願當總督府守將。”

戚良瞅了眼兩個偏將;輕咳一聲。

“俞大人;未奉總督命令;您哪裡都不能去……”監視偏將站起來質問;但是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只聽“噗”一聲;這將不敢相信的低首看著胸口;一截劍鋒透露出心口:“你……”

噗倒地聲中;大批親兵上前;將這些人盡數殺了。

俞帆熟視無睹;對著戚良說著:“秦將軍既有這意思;那我們就點起家兵;派兵去保護可敬的總督大人”

俞帆說完;就一擺手;直接去了;這於脆作風;使衛少陽心裡一驚;暗暗苦笑:“天下英雄多矣”

及到了總督府;五百兵把總督府圍上;隔絕內外——實質就是囚在了傾樓上;軟禁了總督以排除秦烈行事於擾。

“主公;我們就這樣給這姓秦的人當槍使?”戚良排程著家兵;見四下無人;就低聲說著。

俞帆平時並不在心腹面前掩飾自己對秦烈的敵意;相互仇恨度僅次葉青;最好兩敗俱傷;其次能借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