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一怔,為什麼沒有?

就像她說的,以他的能力,又是在他最熟悉的徵宮,想要她死再簡單不過了,為什麼沒有呢?

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她死。

他看向龍芝。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你死,我恨你毀了宮門,可其實我自己對宮門也沒有多少歸屬感。

宮門的人從小都偏心宮子羽,對於我只有懼怕,厭惡。

如果不是哥哥,我才不會管宮門的死活”

可是哥哥在乎宮門。在乎宮門血脈,所以他也在乎。

或許是因為這樣吧,他恨龍芝,可又不是特別恨,只是因為哥哥恨,所以他也恨。

相比起來他更在乎龍芝騙了他。

想到這裡,他瞪向龍芝。

“你這個騙子!”

龍芝一噎,這怎麼,怎麼就想到這個上面去了。

她拿出一堆酒放在桌子上。

“吶,我這個騙子跟你賠罪,一杯酒一個道歉,除了身份其他的我可沒騙你,喝完了你可不能再揪著這事情不放了”

說完拿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第一杯”

“第二杯”

“第三杯”

“……”

看著龍芝不停的喝著,他乾脆也拿了一瓶直接開始喝。

喝到最後兩人都醉了。

宮遠徵抱著龍芝哭。

“你為什麼是無鋒啊!還是無鋒的首領!啊!”

龍芝也哭。

“我踏馬早知道無鋒內裡是這麼個爛攤子早就不幹了,悔不當初啊!

事兒太多了!

我都快成居委會大媽了!

四魍之間、寒鴉之間、魑魅之間,還有他們互相之間。

踏馬的都是一群事兒媽!”

迷迷糊糊聽見龍芝的話,下意識的進讒言。

“那你抽他們啊!往死裡抽!不聽話的都抽死!”

龍芝通紅著臉搖搖頭。

“不行啊!他們都給我做事,嗝,不能抽”

宮遠徵胡亂的搖著頭。

“抽!往死裡抽!”

說著說著兩人就滾在了一起,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進入了兩人徵宮宮遠徵的房間。

一室春光。

寒鴉貳獨自一人在徵宮外面的樹上望著天空。

第二天。

宮遠徵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了懷裡的龍芝,瞪大了眼睛。

“!”

昨夜的記憶浮現,懊惱的拍在腦門上。

讓你喝酒!

龍芝睜開眼睛就看見宮遠徵自己在打自己,笑著看向他

“這是發現和我這個無鋒首領在一起了,羞愧的想要自殘?”

原本她是想要強行將宮遠徵禁錮在身邊的,所以才會留下宮門的人。

這樣如果宮遠徵尋死或者不願意的話她可以用宮門的那些人來威脅他。

可是這樣一來她和宮遠徵就註定是個悲劇。

所以她想先試試別的辦法,幸好她試了別的辦法,也幸好她把宮門的人留了下來。

宮遠徵認真的看著龍芝。

“你昨天的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接無鋒這個爛攤子?”

見他這麼認真,龍芝也認真的回答了他。

除了她真正的身份和系統,都事無保留的告訴了宮遠徵。

沒想到宮遠徵聽完之後嫌棄的撇撇嘴。

“確實悔不當初,你有這能力幹什麼不好,居然想不開去做無鋒的首領,而且你第一件事就是拿宮門開刀!”

龍芝摟著宮遠徵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