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還敢不敢有好奇心了。

想到以後,相柳又想哭了,他還有以後嗎?

九歌見相柳居然敢無視她,冷哼一聲,誰還不是個寶寶了,瞬間身上的威壓向著相柳壓過去,小小的身體,卻讓相柳覺得彷彿是一座難以跨越的大山。

該死的,為什麼會有血脈壓制這種東西!

相柳咬緊了牙,不讓自己露出脆弱的樣子,他死都不會向對方妥協的。

空間一時沉默,連海水都不敢再流動。

好一會兒,九歌無趣的收回了威壓。

感受到濃重的壓力如潮水般退去,相柳鬆了一口氣,他以為自己差點兒就要死了。

抿了抿唇,終於說出了和九歌遇見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叫相柳,沒有。”

少年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九歌眯了眯眼,相柳,以族為名,難怪沒有其他的相柳了。

這樣一來的話,確實不能直接吃了相柳了,一頓飽和頓頓飽她還是能想清楚的。

“我叫九歌,你也能感覺的出來吧,我也是相柳。”

相柳精緻的眉頭皺了皺。

“我是相柳。”

不是都告訴她自己叫相柳了嗎?她幹嘛要說自己是相柳。

見他臉上是真摯的疑惑,不滿,原本想發飆的九歌解釋了一下。

“相柳是種族的名字,一般只有整個族群剩下一個的時候才會以種族的名字為名。”

說著瞪了一眼相柳。

“我還活著呢!你最好改個名字,等我死了你再叫這個名字!不過想來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相柳哼哼了兩聲沒有說話,他就叫,他就叫,他以後還要讓這個名字響徹整個大荒。

九歌也沒有管相柳怎麼想的,自顧自的給相柳重新取了個名字。

“九白,你出去給我找些吃的,我要吃飯。”

無視這個名字,相柳凝眉。

“我沒記錯的話,你才剛喝完我的血沒有多長時間吧。”

九歌瞥了他一眼。

“我才剛出生,多吃點兒怎麼了,你是不是想虐待我!”

相柳噎了一下,就你這樣的還剛出生,我看我跟你比起來怎麼才像剛出生,你虐待我還差不多呢,我也是個寶寶,好嗎?

這樣想著,但沒敢這麼說,鬥獸場的時候他還能反抗,結果遇到這個小魔頭,他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再一次的後悔,為什麼要有好奇心!

相柳出去後,九歌躺在大貝殼裡面唯一的床榻上嘆了一口氣。

之前都沒有發現,剛才吸了相柳的血倒是發現了識海里面有一個‘族’大的印記,透過印記,她看見了自己的那些族人。

長老們也在裡面,她還以為只有自己誤入了這個世界,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族人們放出來。

碰了碰印記,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她該怎麼做才能救出長老他們。

遠處的系統似有所感,心有慼慼 ,這可不能怪它,是宿主太著急了,它都沒來得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