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每日滴血灑至其身,而毒寵也會因為這種澆灌日益強大。看眼前這個毒寵,應該已經至少餵養了兩年。”

眾人聽著流城的輕聲講述,心中卻如翻江倒海,甚是恐懼。能收集這些毒物已經是可怕,而流風竟然還以鬥蟲為樂,不知道他內心已經成何模樣。

僵持許久,美人面花蛇先開始動作,從躲避藏身的一角飛起,在牆上一點,在空中靈巧地遊動回來,尾巴一卷,小蘑菇毒寵就被它捲起向著詩蠟飛過來。趁著詩蠟尾巴向前刺向小蘑菇毒寵的時候,花蛇藉著拋飛的反作用力飛向詩蠟尾巴後方,準備發起攻擊。

眾人都為之一驚,這花蛇果然有些聰明。只是不等他們反應過來,花蛇的身形竟然突然在空中一窒,像是被無形的手抓住了咽喉一樣,渾身僵直,伸出舌頭躺臥不動。

仔細看的時候,花蛇的尾部似乎有些細小的絨毛狀物體在反射出光芒,原來是小蘑菇毒寵渾身有著能夠侵入其他生物肌體的倒刺,觸之即死。

眾人不禁開始擔心詩蠟的命運。而毒寵到達詩蠟頭頂時,那團絨毛倏然放出一團電光射向毒寵的蘑菇頭。此時蘑菇頭竟然裂開,蘑菇面翻轉過來,背面竟然是章魚一樣的多條觸手,長滿了利齒。翻轉的蘑菇麵包住了詩蠟的頭,而背面的觸手抓住了詩蠟刺過來的尾巴,一口便咬掉。詩蠟痛得劇烈掙扎,可是片刻之後便倒地,蘑菇頭放開,眾人再看,詩蠟的頭部已經完全變了形狀和顏色,巨大的擠壓力之下,詩蠟的頭直接被擠爆,而且顏色變成了紫色。

這種場景連旁觀的竹寨人也忍不住有所躲閃,眾人更是感覺異常血腥。而流風卻好像沒事兒人一樣,反而停止跳躍,說道:“無聊。”他跳進圈內,抓起毒寵就準備離開。

正準備離開時,忽然看到背後的流城。他驚訝的忽然有些結巴,倒退好幾步,踉踉蹌蹌地口中說:“爹,爹你…你怎麼沒死?”

而轉瞬間,他又好像換了個人,開始那標誌性的高低不一的笑聲,說道:“死了怎麼樣,活著又怎麼樣,跟我沒什麼關係,嘻—呼—嘻—呼。”帶著怪異的笑聲,抱著毒寵,流風一溜煙從門口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