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調查一件事情,需要見攝魂一面!”火君恭敬的說道。

老頭掃了火君等人一眼,繼而伸出手,攤開手掌,似乎在討要什麼。

火君一見,連忙從懷中抓出一道令牌,雙手捧著,放在老頭的手中。

老頭眼中射過一道精光,仔細的打量著手中的令牌,端詳再三後,便將手中的令牌丟給了火君。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們天庭的人很多人都想殺我,不過用不了多久,我欠他的都還清了,到時候我會自行離去,也省得你們對我使陰絆子!”老頭淡淡的說完,又將眼睛閉了起來。

火君臉色微變,但始終沒有說什麼,這時,那雕刻著獸顱的大門緩緩打了開來,轟隆之聲吸引了眾人。

火君一言不發,直接朝裡面邁去。

眾人緊跟其後。路過老者身旁時,凌炎忍不住的側過眼角的餘光打量著老頭,不得不說,這是個很奇怪的老頭,至少他的言行與舉止,好像不是與火君一路。

可,凌炎一望之時,老頭那微閉的眼睛忽然開啟一道細小的眼縫。。。

凌炎心中微驚,但未立刻將眼神收回,而是暗暗點了點頭,以示友好,老頭裂開嘴笑了笑,繼而又閉起眼睛似乎沉睡過去。

凌炎收回眼光,朝內走去,頓時,一股腐朽到了極致的味道充斥了自己的鼻孔。

這是一個不大的監牢,呈現圓形,四周橫江倒鎖的,掛著數不盡的鐵鏈,而在這圓形的監牢中央,挖著一個偌大的坑,坑內滿是沸騰的鮮血,似有魔物在血池內翻滾,而血池的上方,掛著一個垂死之人,無數鐵鏈將他的四肢纏繞,那一頭蒼白的長髮遮蓋了他大半張臉,唯一露出的那隻眼睛已經閉了起來,渾身赤膊,只有下身套著一件沒有任何屬性的皮褲,矯健而鼓掌的肌肉**裸的暴露在空氣當中。

“死了?”呼邪冷道。

“哪有這麼容易??只是將他渾身的冤魂給抽去,鎮壓在血池之內,如此,他的力量也暫時被封閉了!!”火君平靜道。

“那就好,如果他死了,那就不好辦了!”

呼邪點了點頭道。

火君聞言,立刻轉過身,目光熠熠的看著呼邪,道:“怎麼?你不希望他死?”

“只是不想在他還有價值的時候讓他死去!”呼邪不慌不忙道。

“呵呵,他會死的!很快!”火君笑著,看似陽光卻殘忍至極的笑容如同春日寒雪,讓人悚然:“天庭容不得任何一點汙垢,他必須剔除!”

這話落下,凌炎很清晰的感受到身後的十方戰將情緒再不斷升騰,當即,凌炎微微側首,給了他們一個極為隱晦的眼神。

“嗯?”火君似乎察覺了一絲不對勁,抬頭望向十方戰將,臉色微冷。

“不要浪費時間了,火君大人,將他弄醒,我需要詢問一番!”呼邪淡道。

見呼邪發話,火君也不再繼續盯著十方戰將了,而是揮手示意手下,將攝魂將軍弄醒。

幾名深紅甲士跑開,片刻之後,圓形的監牢的兩側忽然射出兩道奇特的仙力,撞在了這些鐵鏈之上。

剎那間,一股強大無比的電流貫徹了所有鐵鏈。

“啊。。。。。。。”攝魂將軍的全身完全被這股電流洗禮,頓時,他發出一記記痛苦無比的嚎叫,那飽含怨毒的眼睛**裸的盯著火君。

“我不喜歡他的眼神,呼邪,剩下的就交給你了。!”火君立於一旁,將事情都丟給呼邪,一手杵著法杖,一副看戲模樣。

“放心好了,火君大人,呼邪定不會讓大人失望!”呼邪對著火君行了一禮,繼而目光掃向旁側的兩名深紅甲士,眼中含著陰冷。

“先撤掉它們!”火君很是深意的看了呼邪一眼,繼而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