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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
蕭絕哇哇叫著抱怨:“媳婦你也太狠了,半個月不見,小小甜頭都不肯給!”
杜蘅沒好氣地低叱道:“半個月都忍了,幾天倒不能忍了?快回去,別讓人說閒話。”
“你說得輕巧!”蕭絕皺著鼻子,伸出三根指頭:“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還有三天足足九秋才成親,你讓我怎麼忍?”
杜蘅崩不住,哧地笑出聲來:“你這人,臉皮果然比城牆還厚!”
“阿蘅~”蕭絕看出她心軟,乘機粘了上來,抱著狠狠地親了一回。直吻得兩人都氣喘咻咻,這才放開她,伸指輕輕摩挲著她微微紅腫的櫻唇,積壓了半月的相思之苦,總算稍得紆解。
杜蘅被他這麼盯著,害羞地垂下了頭。
蕭絕將她抱到膝上,溫熱的氣息噴到她頸間,壓低了聲音問:“你,還疼不疼?”
“胡,胡說什麼呢?”杜蘅怔了一下,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熱氣轟地湧上來,整個人紅得象尾煮熟的蝦子。
都多久以前的事了,還問!
蕭絕呵呵笑著,大手沿著腰際慢慢地探了進去:“不說?那我得親自檢查了!”
杜蘅吃了一驚,扭著身子想躲,被他牢牢禁錮在懷裡,又能躲到哪裡去?
掙扎中反而讓他的手指滑了進去,指腹間那粗糙的觸感,她機靈靈地顫了一下,身子一軟,伏在了他的胸前,一雙手死死地握住了他的臂:“不要!”
蕭絕抿了抿唇,眸光越發深沉,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啞著嗓子道:“別怕,我不會亂來。”
杜蘅哪裡肯信,握他的手,只是不許進:“你,你欺侮人!”
蕭絕呼吸一緊,將她又抱緊了幾分,大掌或輕或重地揉搓著,惹得她不住地輕顫,終是不敢真的放肆,只甜蜜糾纏了一番,便放過了她。
因除服日與婚期捱得太緊,十五除服,十七催妝,十八是正日子,是以大家給杜蘅添箱都不約而同地湊到了十六這一天。
不止與杜蘅交好的恭親王府,忠勇伯府,陳國公府都來給她添箱,柳樹衚衕的左鄰右居自不消說,那些她曾出診的人家,更是乘了這個機會,紛紛攀起了交情。
從早上開始,不停有客人登門拜訪,門前車水馬龍,堂前川流不息,闔府喜氣洋洋。
直忙到掌燈時分,才算安靜下來,老太太便是此時由許氏扶著到了楊柳院。
“祖母。”杜蘅忙了一天,剛歪在炕上打算歇息一會,這時也忙迎了出來。
老太太看著杜蘅,心中五味雜呈。
這兩年,杜府過得很是艱難,杜蘅明明有能力偏不肯全力幫襯,每每只在關鍵時刻出手幫一把。若是想借機敲打,或是找籍口訛她出些銀兩,卻是一分都不肯掏。
時間久了,老太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伊興悅驚出一身冷汗:“你不要命了?這種話豈可亂傳?”
明氏撇嘴:“空穴不來風,他二人若是行得端坐得正,又怎會傳得滿城風雨?”
伊興悅怒道:“你別忘了,燕王是玲兒的夫婿!汙了他的名聲,對玲兒,對咱們伊家有什麼好處?”
明氏給他點醒,訕訕地閉了嘴,心裡卻終是對杜蘅生了疙瘩,此是後話。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燕王妃新婚失寵的流言,到底還是傳到府外,在最短的時間裡傳得滿城皆知。
不出三天,訊息傳到宮中,太康帝震怒,把梅妃叫去狠狠訓了一通,又下旨責令南宮宸閉門思過,不得出府半步。
梅妃獨寵二十年,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
羞怒交加,病倒在床,宮裡又是一番兵荒馬亂,連帶著太醫院都雞飛狗跳了一陣。
這一番鬧騰,不知不覺到了六月十五,杜蘅等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