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也讓她對歐陽天柳揚起歉然的一笑。

“我說過要給你們一個比磐石還要堅固的庇廕。”在低頭攫住秦方淨的紅唇之前,歐陽天柳給了她一個答案。

但也藉著這個吻表明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正所謂天機不可洩露,不是嗎?

至於在臺灣的東方向晚就等著接招吧!

第二章

臺灣

偌大的辦公室中,瀰漫著一股極低的氣壓,大型的核桃木辦公桌上突然憑空飛來一本雜誌。

雜誌以極為精準的方位打去原本攤在桌上的公文,然後大刺刺的取而代之。

瞪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雜誌,東方向晚眉心微微的皺起,無端被人打斷辦公的心緒,讓他有些沒好氣的抬起頭狠瞪一眼罪魁禍首,然後毫不客氣的一把揮去那本雜誌,順便拉回被打歪的公文,繼續批示。

咦!怎麼不說活呢?自己的舉動得不到些許的回應,他再次往桌上扔去一本雜誌,然後再次成功的掃去桌上的公文。

但東方向晚的回應依然只是抬起頭瞪人,但愈來愈難看的臉色,充份顯示出他的怒火已經在發作的邊緣,可他偏偏還是不說活,畢竟認識龍承邦已經不是三兩天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一理會他就是沒完沒了的後果。

他那就是不肯開口說上一句話的態度,讓被徹底忽略的龍承邦很是不爽,於是他索性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掌蓋上那份讓東方向晚專心的公文,順手再將那本被掃至一旁的雜誌拉回來。

“喂,你倒是說句話啊!”龍承邦捺著性子催促,顯然有著皇帝不急,卻急死太監的態勢。

東方向晚打量的目光來回在那本雜誌和公文之間,半晌之後他終於確定在好友龍承邦的阻撓下,他恐怕是無法辦公。

於是他只好認命地將手中的金筆一扔,碩長勁瘦的身軀重重的往後躺去,然後雙手交疊署於有稜有角的下頷,看著好友的氣急敗壞,懶洋洋的反問:“我該說些什麼嗎?”

“你還問我要說些什麼!”不可思議的拔高音調,龍承邦終於確定自己的好友絕對不是正常人。

一般人被報章雜誌詆譭成沒血沒淚的冷血動物,不都應該要氣急敗壞的跳腳嗎?怎麼東方向晚不但一句話不況,反而還好整以暇的問他該說些什麼?

“是啊!既是你叫我說話,那我問你該說些什麼並不為過,不是嗎?”理所當然的說道,顯然東方向晚—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說說你對這些該死的雜誌的看法!”龍承邦終於認輸了,想是認清若要等到東方向晚自己開口,還不如他開門見山詢問來得快些。

“沒什麼看法,不過是一堆垃圾罷了。”東方向晚聳聳肩,絲毫不在乎的回答。

“為什麼不在乎?你難道不知道這對我們公司的形象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做生意本就是將本求利,我做我認為對的事情,旁人說什麼與我無關。”俊逸的臉上掛著一抹輕忽的笑容,顯然他認為龍承邦太過大驚小怪。

“你太誇張了,這不過是那些人垂死的反撲罷了,看看我們東方集團的股價,你就該知道,那些投資人在乎的向來都只是我的能力,而不是我的品德,今天就算我真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只要我能替他們賺錢,那又何妨呢?”

驕傲的氣息清楚的自他的周身散發,自信的笑容更是毫不吝惜的寫在他的臉上,讓他那原就刀雕斧鑿的臉龐更多了一絲懾人的魔魅。

“可是……”龍承邦還是覺得不妥,向來他主張該讓無事生非的人得到報應,而不是縱容或不理會。

見好友依然不死心,本不多話的東方向晚破天荒的又繼續說:“更何況做生意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我並不覺得我的行為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他們愛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