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半,鬼門開。在臨水而建的安寧鎮,這個中元節的氛圍格外陰森。

故事得從五個二十歲上下的小夥子說起。阿杰、阿軍、阿豪、阿宇和阿周,都是整日在安寧鎮晃盪的青年。事發前一晚,他們在網咖裡玩得昏天黑地,之後按捺不住對刺激的渴望,偷偷溜到鎮子外一處廢棄倉庫吸毒。

毒品帶來的迷幻讓他們的意識開始模糊。恍惚間,他們彷彿看到一個長髮飄飄、面色慘白的“阿飄”在倉庫角落遊蕩。那“阿飄”的長髮遮住了臉,看不清容貌,卻散發著一股刺骨的寒意。“我靠,那是啥玩意兒!”阿杰驚恐地大喊,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裡迴盪。眾人瞬間酒醒,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逃出倉庫。

阿杰回到家後,嚇得瑟瑟發抖,將事情告訴了身為算命先生的外公。外公聽完,臉色驟變,掐指一算,眉頭緊皺,“明日中元節,你們衝撞了邪祟,必須去祖墳燒紙磕頭,祈求祖宗庇佑,否則性命不保!”

第二天傍晚,天色陰沉得厲害,彷彿被一塊巨大的黑布籠罩。五人按照約定來到鎮子後山的祖墳前。阿杰心裡本就害怕,一路上都戰戰兢兢。當他們走到祖墳前,阿杰強裝鎮定,說道:“都別他媽磨磨蹭蹭的,趕緊燒紙。”阿軍在一旁嘀咕:“真他媽晦氣,非得今天來這鬼地方。”

燒紙過程中,阿杰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火苗劇烈晃動,一個黑影從他們眼前一閃而過。“我操!那是什麼!”阿杰驚恐地跳起來,指著黑影消失的方向大喊。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阿杰雙腿發軟,拉住阿軍說:“不行,我得回去,這鬼地方太邪門了。”阿軍雖然也害怕,但還是逞強道:“怕個屁啊,大老爺們兒的。”可阿杰已經慌了神,轉身就往山下跑。

阿杰邊跑邊回頭看,卻發現阿軍不知何時跟在了他身後。阿軍的眼神空洞,面無表情,腳步機械地挪動著。“阿軍,你他媽別嚇我。”阿杰聲音顫抖地說。阿軍卻沒有回應,只是一步一步地逼近。阿杰驚恐地瞪大雙眼,轉身拼命往莊稼地跑去。

阿軍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追著,嘴裡發出“咯咯”的怪聲。阿杰慌不擇路,一頭扎進了莊稼地深處。阿軍追到地邊,突然停住了腳步,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隨後轉身離開。

另外三人在祖墳等了許久,不見阿杰和阿軍回來,心中隱隱不安。“這倆貨搞什麼鬼,不會真出事兒了吧?”阿豪皺著眉頭說。阿宇有些害怕地回道:“要不咱去找找他們?”阿周雖然心裡也發怵,但還是故作鎮定:“怕啥,說不定他們自己先回去了。”

然而,三天過去了,阿杰和阿軍依舊沒有訊息。阿杰的父母心急如焚,四處尋找。直到第三天傍晚,一個漁夫在鎮子旁邊的月牙湖打漁時,發現了一具漂浮在湖面上的屍體。屍體腫脹得厲害,面目猙獰,正是阿杰。

阿杰的父母悲痛欲絕,警方迅速介入調查。在調查過程中,警方發現阿杰出事前,他父親剛給他買了一枚價值不菲的戒指,可現在戒指卻在阿周手上。面對警方的詢問,阿周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地說:“這……這戒指是阿杰之前借我戴的,他失蹤後,我們幾個手頭緊,就拿去賣了。”警方察覺到阿周在說謊,但阿週一口咬定就是這樣,死不承認。

與此同時,阿軍的精神狀態也變得極為異常。他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嘴裡不停唸叨著:“別過來……別找我……”他的父母擔心不已,帶他去看醫生,可醫生也查不出任何問題。

一天夜裡,阿軍的父母突然聽到阿軍房間裡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他們急忙衝進房間,只見阿軍雙眼圓睜,滿臉驚恐,已經斷了氣。更恐怖的是,阿軍的肚子不知何時被剖開,內臟散落一地,鮮血染紅了整個床鋪。現場慘不忍睹,阿軍的父母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