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一個蹩腳醫生。在亞特蘭大攻防戰中,出來看熱鬧的他倒黴地被一顆流彈擊中,丟了性命。皮蒂·帕特小姐不知出於什麼目的,使用了一些手段把這件事情瞞了下來,把傑森·斯坦森當成大活人報給了謝爾曼。

如果你問這事情為什麼沒有穿幫?那是因為傑森·斯坦森的履歷太過清奇,他接手的重症患者基本沒有一個能倖免於難的,從醫三年治死了不下數十人。就連普通的感冒經他之手也會惡化為肺炎,因此傑森·斯坦森在亞特蘭大又被稱為“死亡之手”。

若不是傑森·斯坦森全家都是虔誠的教徒,只怕他已經被迷信保守的人當成邪惡的巫師綁在十字架上做燒烤啦!看到這樣的履歷,又有哪個腦子不正常的會將他編入軍醫之中?

“傑森斯坦森?”為首的憲兵回頭望了望,一個看上去略微年輕一些憲兵衝他點了點頭,並且湊到為首那憲兵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

那年輕一些的憲兵面板白淨,跟為首那憲兵說話的時候又姿勢曖昧,讓潘恩突然想起了“相依為gay”這個詞。

“好吧,亞特蘭大確實有一名叫傑森?斯坦森的醫生。”為首那憲兵聽完耳語後笑了一聲,略帶奇怪地看了潘恩一眼。他顯然放鬆了些警惕,示意後面的憲兵將瞄準潘恩的槍都放了下來。

“不過我們都沒有徵召你,你怎麼可以隨便到這裡來?”

“我只是想為聯邦軍隊出份力。”潘恩擠出一副諂媚的表情。

那為首的憲兵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顯然對潘恩表現出的這種軟骨頭不以為然,但是他嘴上卻沒有多怠慢。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你就跟我們來吧,這裡的傷兵還用不著你管,臨時醫院裡還有更多值得救治計程車兵。”

潘恩滿腹狐疑但是還是跟在了憲兵們的身後。或許是因為他扮演的這個蹩腳醫生的“死亡之手”名號,憲兵們沒有讓他治療那些輕傷傷員,但為什麼會帶他去臨時醫院?這些憲兵總不會是南方的間諜,想讓北方聯邦軍隊非戰鬥減員吧!這裡面肯定有陰謀!

潘恩臉色不變,但是在心裡卻是提高了警惕。

跟著憲兵們繞過了這片躺滿傷兵的空地,沿著建築之間的小陸七拐八拐,潘恩終於來到了一處看上去非常普通的三層建築前。

“你們不能阻攔我!新聞自由你們知道麼?這又不涉及軍事機密,你們有什麼資格阻攔我!”

還沒走進那建築,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出來。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居然敢阻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