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多時候都是交給這個親弟弟去做的,趙匡胤也是一個很複雜的人,他既極為重視骨肉親情,做事情也希望像父皇那般光明正大,只可惜他終究不是父皇,有時候即使他拼盡全力,也未必能像父皇般做得滴水不漏,所以他很多時候他不得不靠他這個不入流的弟弟來做一些他現在這個地位不能做的事情,他表面還要裝作對於親弟弟所做的一切毫不知情的模樣。”

呼延贊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說道:“這有什麼意思?豈不是既想當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一個人想把天下的好事都給佔盡了?”

呼延讚的話的確粗俗之極,但也不是沒有道理,柴宗訓看了他一眼,輕輕笑道:“這就叫做畫虎不成反類犬。他趙匡胤什麼事都照著父皇以前的做的那般去做,他希望能做到,迫切像天下人證明他還能做得更好,這怎麼可能呢?這天下間怎麼可能有兩個一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有兩個一樣的皇帝?他太過著相了,人一旦著相的話,反而做不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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