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不愛的處境,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說不定從此以後平步青雲,扶搖直上,哪天做上大將軍的位置也說不準。”

王洪此話一出,大多數邊軍將領都露出意動之意,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幹他孃的!”這句話無異在人群中引暴開來,邊軍將領個個都是摩皮擦掌,躍躍欲試起來。邊軍將領回去各統屬人馬,準備攻城了。

趙光義見得王洪居然如此能幹,一冷靜下來,回想到剛才自己暴怒之下險些沒將這些邊軍逼反,此刻想將起來也是一背冷汗。看向王洪間,趙光義覺得這次出行自己實在是太有眼光了,居然把選擇把王洪帶在身邊,才能這般化險為夷。

其實先前趙光義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出點血才這些邊軍嘗些甜頭,再讓他們去攻城。畢竟趙光義他話已經撩下了,就這麼一箭不放的回去,他趙光義逞威不成,還不得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可是王洪兩言兩語間,卻是抓住趙光義先前之言,用城破之後可以隨便搶劫為誘惑,居然不花費半個銅子就讓這些邊軍聽話準備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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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難得自趙光義口中聽到一句誇讚之言,王洪心頭也有一絲竊喜,趙光義既然說此話,自然是把他當成心腹看待了。

可王洪臉上還是表現出一副寵辱不驚之態, 對著趙光義微微一拱,平靜的說道:“二將軍過獎了,為二將軍效力不過是王洪份內之事。”聞過王洪這般回答,看王洪倨功不自傲,更是覺得王洪難得。

“殺啊!”經過簡單的準備,邊軍就近在附近百姓家中找了幾架樓梯便發動了攻擊了。趙光義顧不得再誇獎王洪幾句,目光已經被攻城戰所吸引,這戰到底有關係著他趙光義的顏面,他不能不在意。

趙光義這邊準備不足,荊罕儒那邊未必好得到哪裡去,因為荊罕儒從來沒考慮到趙光義居然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跟他要人。而鹽城亦是承平日久,雖然城裡有著極為精銳的“稚子營”,荊罕儒現在顯然不能動用這支軍隊。荊罕儒先是把城中兵卒集中起來,另外讓城內捕快負責疏散百姓。

荊罕儒亦是擔心城內兵力不足,吩咐那些捕快疏散百姓之後也是加入到守城的行列。守城的擂木和火油皆是不足,唯一讓荊罕儒欣慰的便是庫房裡箭支還算充足。畢竟!當初“稚子營”從開封遷到鹽城的時候,日常訓練的箭支卻是帶足了的。雖然荊罕儒無法動用“稚子營”,但這批箭支他卻可以謊稱作是兵庫裡面的。

荊罕儒為了給外人留下一個大手大腳,花費無度的印象,鹽城之中兵備鬆弛,戰備不足這自然也成了常態。

邊軍喊殺著順著樓梯附蟻而上,這些邊軍歷經沙場,都是見過血的,作戰經驗極為豐富。倉足之下雖準備不足,但還是有的邊軍故意截了張門板頂在頭上,臨時充當盾牌。荊罕儒有心等敵人靠近之後,才讓放箭。

可是好多人根本沒有等到荊罕儒命令,已經私自放箭起來,荊罕儒見狀也沒有辦法,只能讓下令各人自由射擊。說來說有些笑,邊軍搶來的一架樓梯竟然不夠長,居然只能夠及鹽城城牆的三分之二,這架樓梯上的邊軍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荊罕儒眼尖,看著這般情形,下令守衛在那段的兵卒,用擂石重點招呼他們。

果然!幾塊磨盤般大小的擂石砸將下去,這架樓梯上的邊軍頓時間少了一半,被砸的哭爹喊媽。甚至爬到一半之人都成了流地葫蘆,被砸得傷筋斷骨的又不知凡幾。當然!這只是一處的情形,其他幾外情形就好不到哪裡去了。

其他幾處的樓梯長度足夠,守城兵卒不如邊軍勇武,幾處幾次差點都被邊軍殺潰,若非是荊罕儒及時趕到。荊罕儒昔日柴榮手下第一高手,並非浪得虛名,一杆鐵槍如同死神的鐮刀般,鐵槍所過之處,邊軍皆潰不成軍。好幾次趙光義都目睹了邊軍差點殺上城牆,自己也緊張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