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功夫,一支五色煙花,帶著淒厲的尖嘯聲,飛向了半空之中。

速答兒臉上為之一變道:“找死,你這是逼我馬上動手。”不知想到了什麼,冷笑了起來,“現在了才想起求援,不覺得太好笑了嗎?你到了陰曹地府才……”

話沒有說完,兩支菸塵滾滾的騎兵,一支出現在上次自己埋伏的地方,另外一支卻是出現在速答兒來時的後方,明顯是把他得後路都斷了。

“好像也不算太晚。”柴宗訓笑著打趣速答兒。

“你小子敢陰我?”速答兒神色大變,他身後的本部人馬也跟著騷動了起來,“你小子莫非早就算準了我會帶人來劫糧?”

“你說呢?”柴宗訓反問速答兒,“我看你以後也別自稱什麼草原之狼了,我看叫草原之狗才差不多,因為只有狗才改不了吃屎,也只有狗才記打不記吃。你速答兒既然盯上了我,失敗了一次,難道會再次放棄一次劫掠的機會?”

就在柴宗訓和速答兒對話之際,這兩支騎兵已然左右後三個方向把速答兒和他的五千天狼部落騎兵都包圍了起來。

,!

“速答兒!想不到你如此喪心病狂,我原以為最多劫掠一番就是,沒想到還打算殺人滅口。你想過沒有要是你殺了柴公子,我們整個草原這個冬天該怎麼熬過去?”熟悉的聲音響起,開口的是雄鷹部落的阿不臺,他一上來就站在整個草原的高度批判速答兒喝天狼部落的不仁義。

“阿不臺首領說的不錯,本來大家我答應了一個什麼樣的價錢從柴公子手中購得糧食,偏偏你速答兒貪心不足,打算把所有的糧食都一家獨吞了,實在是太可惡了。”另一邊的都蠻部的耶律都先也站了出來,大義凜然的指責速答兒,“你速答兒只顧你天狼部落的生計,何曾家我們兩家部族的生死放在眼中?”

速答兒定睛一看,自己前面是柴宗訓的八百商隊,而左右後方不是阿不臺的雄鷹部落騎兵,就是都蠻部的騎兵,他粗略的估計了一下,絕對不下一萬人,今天絕對是凶多吉少了。

到了如此窮途末路之際,速答兒倒也光棍之極,冷笑著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漂亮話,草原之上任何時候都是實力說話,你們都蠻部和雄鷹部落都是軟蛋,你們不敢做的事老子做了,老子敢作敢當。怪就怪我速答兒行事不秘,方有今日之禍。”

“福禍無門,惟人自召。”阿不臺精通漢語,居然這等話都知道,“速答兒,你好帶也是天狼部落的首領,你自殺吧?按草原的規矩我們會放過你的天狼部落的。”

“老子手下還有五千天狼部落精銳騎兵,別以為你們就吃定我了。”速答兒眼神堅定的說道:“老子憑什麼要聽你這個老東西的安排,要自殺你怎麼不自殺,你率領部落聯軍在抵邊城大敗,更應該自裁以謝眾草原之人才是。”

阿不臺老臉一紅,想不到走頭沒路的速答兒居然一點兒面子都不給自己。

柴宗訓趁機鼓起掌來,為速答兒打氣道:“這城有點兒草原之狼的樣子,要是輸了就自殺,那的確有點兒輸不起的意思。”柴宗訓最擔心的是如果速答兒按照阿不臺的方式做了,他後面的一系列計劃反而都沒有來實施的基礎,他當然不會讓阿不臺在這個時候壞了自己的好事。

“速答兒我敬你是條漢子,今天這事也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該做了斷的應該也是我和你。”柴宗訓生怕速答兒不上鉤,繼續引誘道:“你的左右後路全都被封死了,而你前方只有區區八百人的商隊,這是你唯一的機會,怎麼樣?要不要賭一把?”

柴宗訓的話早就說道速答兒心坎裡去了,他速答兒縱橫草原多年,也不是不知兵之人早就想到了正面突破方事他唯一的出路,所以他才無論如何都不肯答應阿不臺自裁的餿主意。

只有他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