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開,剛剛那尋短見的女子還癱坐在地上,白小葵本還想要瞧兩眼,卻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莫非強行拖走。

俗話說,救命之恩必當湧泉相報,這是白小葵沒有反抗的主要原因之一,可隨後又覺得哪裡不對,她是鬼呀,摔下去,人會死,她鐵定不會死呀,所以何來湧泉相報?

白小葵瞄了一眼莫非,開始了獨有的嘰嘰歪歪:“你來找我的?是想要認錯道歉嗎?不過你這態度不端正,就算不負荊請罪,好歹也得斟茶認錯。”略微頓了下,白小葵晃了晃手繼續道:“你老拉著我的手都不會覺得尷尬嗎?修道之人,不應該都是修心養性,清心寡慾嗎?”

自顧自說話,還能說得這麼津津有味,這點對於莫非而言,習慣成自然,多聽聽,要是哪天少了她在耳邊嘮叨,說不定會渾身不自在。

“話說,你啞了?還是你在小看我?你懂不懂鬼是很可怕的生物,我現在已經學會了附身,過不了幾日我就會飛了,再過不了幾日,說不定就會領悟鬼術,你信不信我吸乾你的精氣?“說完,她還很有氣勢地惡狠狠瞪了莫非一眼,她這是在告誡,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更何況她堂堂一個鬼。

怕不怕,就問你怕不怕?

很明顯,莫非壓根就不怕,一路上,除了向前走,就沒說過一句話,連繁榮的上京街景都成了多餘。

眼看就要到家,莫非的步子從慢悠悠變成了大步流星,而白小葵現在也只有逆來順受的份。

門推開又關上,還以為就此從冷場中解脫的白小葵被莫非冷不防按壓在門上,雙手被固定著不得動彈,她只能嚥著口水看向莫名其妙的莫非。

要問她現在怕不怕,說真的,怕。

這是要送她投胎重新做人的前兆嗎?白小葵趕緊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對,不對,衝動是魔鬼,千萬別衝動,有話好好說,我們講道理好不好?”

莫非的面上有了細微的變化,從先前的無表情變成了泛著笑意。

好驚悚呀,白小葵將眼神錯開,拒絕這個微笑,這應該是死神的微笑吧?對你一笑,基本你也完了。

“你方才是不是說要吸乾我的精氣?”

白小葵一邊想著莫非是個小心眼,一邊解釋:“不是,不是,我亂說的,吸誰,也不能吸你是不是?”

“可以。”

“嗯?啥?什麼可以?”

“你知道最好的方法是什麼?”

話落,莫非還沒等白小葵明白個所以然來,鬆開的手已將她摟入懷裡,低頭將唇覆上。

這啥米情況?難道又是幻覺?白小葵睜著眼用手輕拍了拍莫非的腦袋,良久後大驚,是真的呀!!

“放,放開呀。。。。。。”

白小葵開始掙扎,可小小的反抗不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莫非加深了這個吻。

她以為只要咬緊牙關就行,可到頭來還是被輕易深入,舌尖纏繞,這讓白小葵發出小聲的喘息。

白小葵此刻是拒絕的,舌頭什麼的,好惡心呀,解脫的雙手狠狠扯著莫非的頭髮,在發現毫無用處的情況下,她咬住那個還在肆意掠奪舌頭。

白小葵恨不得把那舌頭給咬斷了,在我的地盤還敢這麼囂張?

默,默,默,四目相視,親密值足夠了,只不過氣氛值還差了許多。

面對怒視,莫非只是眉眼一彎,他抬手拂過白小葵的耳垂,這使白小葵鬆了鬆牙齒,整個人重新退了回去,倚著門,白小葵還在因為剛才的碰觸而不寒而慄。

“如果你想,隨時都可以哦。”莫非淺笑,而他說出來的話,分明多半是故意的。

白小葵震驚了,天哪,這畫風突變,是她開啟的方式不對嗎?

“你是不是因為剛剛徒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