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像娘們似的滿身脂粉味兒?”有人訕笑道。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一片怒罵聲:

“你懂什麼,這叫什麼人配什麼香,就憑此人的絕頂風姿,配此等高貴的薰香,那就是一個字:絕!”

“就是,就你這俗人哪裡能曉得這風雅中的奧妙?!”

“不懂就別亂嚷嚷!”

不知是那個酸秀才居然還即興賦詩一句:

“風吹瓊樹滿店香……妙哉、妙哉!”

藍衫人突然身形一頓,周遭氣溫霎時下降,一股莫名冷風呼嘯而至,眾人頓時一驚。

突然,眼前人影一閃,只見剛剛那名上樓的少年又衝了下來,口中嚷嚷道,“展……咳,那個公子,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咱先吃飯,吃飯先!”便連拖帶拽把藍衣青年扯上了樓。

樓下眾人竟有種剛剛從鬼門關轉了個圈的錯覺。

*

“教訓登徒子五撥、拍碎茶攤桌子七張,捏碎茶碗十二個……貓大人,這一路上您可真是繁忙得緊啊!”

白玉堂一隻腳搭在木椅上扶手,手指敲著桌面,瞅著展昭嬉笑道。

對面展昭直瞪白玉堂一眼,冷聲道:“白兄莫要忘了,有兩撥登徒子是衝著白兄來的!”

白玉堂的笑臉一僵,嘴角抽了抽,一眼瞪向金虔,道:“小金子,你什麼時候能將貓兒這身騷氣去了?這一路上招蜂引蝶的,實在是麻煩!”

展昭也同時瞪向金虔。

“這個……”一滴冷汗從金虔額頭滑下,“容屬下想想……”

“還想?!”白玉堂一拍桌子,“想了整整兩天,還是毫無進展!這臭貓被人調戲也就罷了,可連五爺我也被牽連進來,以後讓白玉堂如何行走江湖?!”

“五爺息怒、息怒……”金虔趕忙堆起笑臉安撫炸了毛的小白鼠,“金虔一定盡力,盡力!”

嘖,咱也想啊,可那‘新活美膚散’本來是咱嘔心瀝血開發出來打算賣給富家夫人小姐賺錢的,賣點就是四位一體的“去疤”、“美膚”、“飄香”和“憑添風情”,如今迫於無奈用在貓兒身上,產生這後遺症,咱也是始料不及,一時半會兒哪裡能有什麼法子……

話說這一路上,調戲貓兒的傢伙是一撥接一撥,調戲白耗子的也排成行,可偏偏對咱這正牌女性卻是不聞不問,咱的心情也很複雜啊……

展昭看了漸漸縮成一團的金虔,嘆了口氣道:

“白兄,金校尉已經盡力,再等幾日也無妨……”

“無妨……”白玉堂冷哼一聲,“把那幾個登徒子教訓成豬頭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無妨’……”

“把那些登徒子打成豬頭的似乎是白兄而不是展某。”

“反正都是你引來的……”

“白玉堂!”

“……那個……三位客官,可以點菜了嗎?”

站在桌邊已經腿腳發麻的店小二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展、白二人同時收聲,互瞪一眼。

“你這兒有什麼招牌菜……”白玉堂又恢復成翩翩俠客模樣問道。

店小二鬆了口氣,道:“本店的規矩有些特別,三位客官不妨聽聽。”

“哦?什麼規矩?”

“若客官僅是來用飯飲酒,菜價、水酒原價;若客官想要打聽事兒,菜價、酒價翻倍;若客官想打聽‘一枝梅’的行蹤,菜價、酒家均收三倍。三位客官選哪一種?”

三人聽言同時一愣。

金虔口齒半開,眼中放光,心道:

如此發財良策,這酒樓的老闆實在是位高人,有機會定要見上一見,切磋一二!

而展昭、白玉堂則是神色凝重,目光炯炯瞪著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