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莫要給那太妃可乘之機,稍有差池恐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秦禾苗輕咳一聲,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說道:“阿弟,還有容止,你們倆可得千萬小心了。

可別學著那戲本子裡的傻角兒,看到有女子在湖邊佯裝落水,就一股腦兒地扎進去救。

你們若是這樣,到時候被人賴上,可不光是救了個人,還得把自己後半輩子都搭進去,平白無故地對別人負責,那可就虧大了。

這皇宮裡的水啊,可比那戲文裡寫的深多了,莫要一不小心溼了身還惹得一身腥。”

秦禾燎臉漲得通紅,急忙擺手道:“姐姐,你這說的是哪裡話!我豈是那般糊塗之人,莫說沒有這等女子,

即便有我也會先思量清楚,怎會貿然行事,我還想多陪在姐姐身邊,可不會被這等小伎倆騙住。”

容止則是輕輕一笑,不緊不慢地回應:“禾苗多慮了,在下自會謹言慎行,不會如戲中愚人那般莽撞。

這皇宮中的彎彎繞繞,在下心中有數,斷不會因這等事由陷入困境,你大可放心。”

秦禾苗微微歪頭,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眼中閃爍著促狹的光芒,說道:“容大人一向足智多謀,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只是這皇宮裡啊,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事兒也不少見。

大人可別光忙著周旋,一不留神掉進了那些看不見的陷阱裡,到時候我這顆為大人提著的心,怕是要碎成好幾瓣咯。”

說罷,還故作惋惜地輕輕嘆了口氣。

容止聽聞秦禾苗之言,眼眸深處似有光芒一閃而過。

他心中暗自欣喜,原來在她心中,自己竟有著這般形象,能得她如此看待,實乃幸事。

然顧及帝九尊在場,他不敢肆意流露情緒,只是微微欠身,神色平靜地說道:“多謝秦將軍誇獎,在下不過略盡綿力,不敢居功。”

語畢,他悄然抬眸,目光快速掠過秦禾苗,似在探尋她更多的反應。

秦禾苗輕輕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容大人過謙了,你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只盼明日在那賞花宴中,大人依舊能這般從容應對,不被那太妃的詭計所擾。”

她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關切與信任,彷彿在無聲地給予容止支援與鼓勵。

帝九尊面色微沉,看著秦禾苗與容止的互動,心底那股酸意如泉湧般難以抑制。

他猛地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秦禾苗身旁,不由分說地霸道牽起她的手,

說道:“天色已然不早,你腹中胎兒想必也倦了,朕陪你回院歇息。”

他轉而面向秦老爹,語氣稍緩:“秦伯父,朕與苗兒先行回去休息了。”

那眼神中滿是寵溺與不容置疑,緊緊握著秦禾苗的手,似是在宣告主權。

秦禾苗臉頰微微泛紅,感受到帝九尊話語中的醋意與霸道的關懷,她輕輕點了點頭,

柔聲道:“陛下所言極是,是該早些休息,莫要讓腹中孩兒受累。”

她微微欠身向秦老爹及眾人示意告別,

便隨著帝九尊的腳步緩緩離去,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澀與對帝九尊這番在意的感動。

秦禾苗蓮步輕移走在路上,忽然側頭,

對著身旁的帝九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九尊,難不成日後我只要與旁人說上幾句話,你便要從中打斷,還吃這沒來由的飛醋?

你這般霸道,可叫我如何是好?”

話語中雖滿是抱怨,可那微微上翹的嘴角卻似藏著一絲嗔怪與親暱。

帝九尊停下腳步,將秦禾苗的手輕輕拉到唇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