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

秦禾苗在旁早聽得火冒三丈,容止話音剛落,

她就搶前一步,切插話道:“陛下,此事分明是有心之人蓄意謀劃,故意弄出這般腌臢事來抹黑容大人吶!

朝中既然有如此齷齪的官員,使出這般下三濫手段,今日能編排這等戲碼汙衊大臣清譽,

明日保不齊還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攪得朝堂烏煙瘴氣人人自危,陛下你應該徹查清查,嚴懲這些鼠輩,還朝堂朗朗乾坤。”

帝九尊意味深長瞥了秦禾苗一眼,

語氣篤定地開口:“容大人,朕信你為人,此事既已疑點重重,朕會即刻著人查清楚,給容大人一個交代,也給朝堂上下一個交代,若真揪出那幕後黑手定不輕饒。”

容止忙叩首謝恩,“陛下聖明。”

秦禾苗,“陛下英明決斷,盼著那小人早日原形畢露,受律法懲處。”

就在此時,御書房外,

小太監尖著嗓子通傳:“清遠伯求見!”

帝九尊沉聲道:“宣。”

不多時,清遠伯帶著一女子匆匆步入,那女子身形柔弱一路抽抽噎噎,進得殿中,

便“撲通”一聲與清遠伯爵一同跪地,淚如雨下好不悽慘。

女子哭聲悲切,邊泣邊訴:“陛下,臣女命苦,昨日不過是在酒樓好好吃飯,誰料想那中書令容大人,

竟……竟對民女做出那般輕薄無禮之舉,民女的清白,就這麼生生被他毀了呀,

陛下,民女往後還如何有顏面存活於世,還望陛下做主,讓他對民女負責啊。”

帝九尊原本平和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聲音冷厲:“容大人,這可又是怎麼一回事?方才你所言,可與這女子的說辭大相徑庭吶。”

容止身形一僵,忙回身跪地,神色驚惶卻又透著篤定與冤屈,

急切回道:“陛下,臣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分虛假。

昨日分明是此女子自行闖入雅間,並對臣上下其手,臣躲她還來不及怎就成了臣侵犯於她?

此中定有誤會,或是被人蓄意教唆,還望陛下明察。”

清遠伯這時抬起頭滿臉怒容,

瞪著容止道:“容大人,我女兒清清白白一閨閣女子,

豈會拿自己名節開玩笑,你做出這等醜事還想狡辯,我清遠伯爵府雖不顯赫,可也不容人這般欺辱!”

女子更是哭得肝腸寸斷,聲聲喊著“陛下做主!”

秦禾苗冷眼瞧著這女子梨花帶雨,

她立在那女子跟前,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她,雙目似要噴出火來,質問道:“你可認識本將軍?”

那女子本就心虛,此刻被這突如其來、帶著凜凜威壓的逼問驚得花容失色,

下意識地往後移動,她哆哆嗦嗦眼神慌亂地左躲右閃,囁嚅著回道:“不……不認識。”

秦禾苗怎會就此罷休,見狀更是上前逼近一步,

濃烈的氣息裹挾著戰場上磨礪出的肅殺之氣撲面而來,嚇得女子脖頸都縮了起來。

秦禾苗冷笑一聲,那聲音仿若寒夜冰碴摩擦:“哼,本將軍與小姐昨日才在酒樓見過,怎麼會不認識?

你口口聲聲說本將軍壞了你的好事,竟還敢在此處編造這等荒誕不經的謊言汙衊容大人,你究竟是何居心?”

女子驚恐地瞪大雙眼,眼眶裡淚水在打轉,

求救般地望向父親,清遠伯趕忙上前護住女兒,

對著秦禾苗怒目而視,卻也難掩眼底的一絲慌張:“秦將軍,你莫要仗著軍功在此威嚇臣女兒,她一個柔弱閨閣女子,

昨日遭遇那般不堪之事,本就驚魂未定,你這般逼迫是想讓她屈打成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