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奇了,辰王的婚事都沒成,卻要以辰王妃之禮葬那李婉柔,還要我們都去,這不是胡鬧嘛。”

一位大臣皺著眉頭,手中的請帖被他捏得有些變形。

“是啊,皇上本就不同意這門親事,如今這般大張旗鼓,我們若去了,皇上那邊可怎麼交代?”另一個大臣憂心忡忡地附和著。

“不去的話,我們日後怕是不好過啊!這可真是兩難。”一位年輕些的朝臣滿臉無奈。

“辰王對這李婉柔執念頗深,可這也不能不顧皇上啊。”

“哼,他執念深是他的事,別拉著我們趟這渾水,你們有聽到太師,右丞相他們去不去!”

“他們都還沒動靜呢,我們可不能貿然行動啊。”一位文官低聲對身旁的同僚說道。

“是啊,這次的事太棘手!我們得看他們的態度,他們要是去了,我們跟著也無妨,他們不去,我們也別蹚這渾水。”

另一邊,幾位武將也在竊竊私語。

“護國大將軍到底去不去?他若不去,我們可不好辦吶。”

“哼,這次可全看他們這些大人物了,我們小的只能跟著走。”

太師府中,

沈宴琛拿著請帖,看向太師:“爹,這葬禮您去還是不去?外面可都盯著您呢?”

太師冷哼一聲:“哼,一個奶孃之女,身份如此卑賤,既無三媒六聘,又沒和辰王拜堂,算什麼王妃?我們太師府誰都不許去。”

沈宴琛有些擔憂:“爹,如果不去,辰王那邊會不會對我們有意見?畢竟是他心愛女人的葬禮。”

太師眉頭一皺,眼神凌厲:“辰王又如何?我們只站在皇上這邊。那辰王如此行事,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我們不能跟著他胡鬧,他若明智,自會不會等我們計較。”

沈宴琛點頭:“是,爹,孩兒明白了。”

太師神色凝重地對兒子說:“此次局勢兇險啊,皇上和辰王鬧得不可開交。宮裡有訊息傳出來,說皇上竟動手打了辰王,辰王也大罵皇上是暴君,看來這兄弟二人的關係已到了劍拔弩張、背道而馳的地步。”

沈宴琛面露驚色:“爹,那我們該如何是好?這對朝堂影響太大了。”

太師微微皺眉,撫著鬍鬚:“我們得小心謹慎,切莫捲入他們的紛爭,但也得時刻關注局勢,以防波及太師府。”

沈宴琛眉頭緊皺,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爹,我們只需站在皇帝這一邊。辰王要如何行事那是他的事,您瞧他,行事太不穩重了。做事全憑自己的意願,隨心所欲,哪有一點皇子該有的樣子?這樣的人,我們不能與之牽扯太深,否則定會給太師府招來禍端。”

太師微微點頭:“琛兒,你能明白這其中利害便好。如今朝堂風雲變幻,我們切不可走錯一步。”

右丞相府內,

幕僚進言:“丞相,百官都看著您呢,您的抉擇至關重要啊。”

右丞相捻鬚不語,心中權衡利弊。

他眉頭緊皺,在房內來回踱步,對幕僚說道:“此次辰王之舉,實乃大逆不道,公然與皇上作對。”

幕僚點頭,眼中滿是擔憂:“丞相,這局勢不明,我們切不可捲入其中,還是要站在皇上這邊才是。”

右丞相停下腳步,看著幕僚:“你說得對,那葬禮我們絕不能去,以免落人口實,讓皇上誤會。”

幕僚:“丞相,咱們得穩住這朝堂風雲變幻,我們要為家族考慮,不能因辰王的意氣用事而動搖。”

右丞相微微點頭:“嗯,我這就吩咐下去,讓下人也謹言慎行,莫要在此時生事。”

護國大將軍府,

副將道:“大將軍,這次大家都看著咱們,到底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