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秦將軍,你來了就好,我們正說著降卒的事呢。這幾日他們有些躁動,恐怕又要生事。”

秦禾樹皺著眉頭:“是啊,我們得想個法子,不能讓他們再鬧起來,不然可不好收拾。”

陸瀚宇在一旁附和:“對,必須要提前防範,不能等他們行動了才反應過來。”

秦禾苗眉頭緊鎖:“我就是為這事來的,陛下有令,若再有暴動,格殺勿論。不過,得先弄清楚他們躁動的原因。”

秦禾苗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那些起頭搗亂、妄圖引起暴動之人,絕不能輕饒。我先不現身,在暗中觀察這些降卒,只要發現有不軌的苗頭,即刻出手將其斬殺,絕不讓禍亂滋生。”

慕容雲點頭:“將軍此計甚好,定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秦禾苗握緊了手中的劍柄:“嗯,此次定要將隱患消除,不能讓陛下失望,也不能讓兄弟們的血白流。”

她隱藏在暗處,如同蟄伏的獵豹,靜靜地注視著降卒們的一舉一動。

“我們反擊,這是我們的國家!”

那人話音剛落,秦禾苗如鬼魅般現身,她的眼神冰冷似霜,透著無盡的殺意。

手中長劍寒光一閃,瞬間劃破空氣,向著那為首鬧事的降卒刺去。

那降卒驚恐地瞪大雙眼,還來不及反應,長劍已穿透他的咽喉,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周圍的降卒見狀,面露懼色,有人試圖反抗,秦禾苗身形閃動,劍如游龍,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血霧。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不給敵人絲毫喘息的機會。

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些妄圖暴動的降卒一個接一個倒下,在她的面前如同脆弱的螻蟻,轉瞬之間,地上便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

秦禾苗宛如戰神降臨,以鐵血手段鎮住了場面,血腥之氣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她神色冷峻,對著降卒們大聲喝道:“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傢伙,本將軍還是既往不咎,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即日起,餓你們三天,讓你們好好清醒清醒。之後,所有人都要去開荒種地,不得有絲毫懈怠。”

降卒們面露驚恐與無奈,卻不敢再有反抗之意。

***

翌日,秦禾苗展開信箋,看完後眉頭微挑。

“帝九尊既然要來初原府城~”

當晚,月色如銀,秦禾苗駕駛飛機朝著京城方向飛去,心中思忖著陛下此行的目的,飛機在夜空中留下一道轟鳴聲,向著目標疾馳而去。

秦禾苗開了一夜的飛機,待飛機平穩降落,她已是滿臉倦意。

下了飛機後,便悄無聲息地尋了個隱蔽地進了空間睡覺。

夜幕籠罩,皇宮在月色下顯得莊嚴肅穆。

秦禾苗身著黑衣,如鬼魅般潛入皇宮,熟稔地避開巡邏的侍衛,徑直來到帝九尊的宮殿。見到帝九尊後,她微微抱拳:“陛下,臣已來,可即刻出發。”

帝九尊坐在直升機中,眼神中滿是愛意與自豪。他看著旁邊駕駛飛機的心愛人,目光如星般璀璨。

他嘴角微微上揚,暗自嘀咕:看,那就是朕之愛人,如此瀟灑地駕馭這鋼鐵之翼,就像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神。

每一次看她,我的心都像這飛機一般,在高空之中震顫。

他的眼神一刻也不捨得離開秦禾苗,那眼中的深情似要將她的身影整個包裹起來。

秦禾苗手握操縱桿,“我說陛下,你老別這麼盯著我呀。你那眼神,就跟那夏日大太陽似的,我都感覺自己快被你那目光給烤焦啦!

你再這樣,我這飛機都得被你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給弄墜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