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

秦禾燎眉頭微微一皺,突然捂住腹部,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身體也跟著微微顫抖起來。“哎呀!”

他低呼一聲,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接著,他艱難地站起身,朝著柳碧玉的方向行了一禮,

聲音虛弱地說道:“太妃娘娘,臣突然腹痛難忍,仿若舊疾復發,實在無法繼續留在宴上,恐驚擾了娘娘與諸位,

懇請娘娘准許臣先行告退,待臣稍作調理,再來向娘娘請罪。”

說罷,他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似乎正強忍著巨大的痛苦,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僥倖,

只盼能順利逃離這暗藏危機的宴席。

秦禾燎強忍著腹痛,腳步虛浮地匆匆走了幾步,慌亂間未留意腳下,猛地被一隻腳絆倒。

他吃痛抬頭,見是楚家的小姐。

楚芸芸輕呼一聲:“哎喲,秦大人,你踩到我的腳了。

罷了,瞧你這般不適,我也不與你計較,我扶著你離開吧。”說罷,她急忙伸手攙扶起秦禾燎。

秦禾燎虛弱地應道:“多謝楚小姐仗義相助,此恩秦某定當銘記。”

周圍眾人的目光紛紛投來,有好奇,有疑惑,也有暗自慶幸未捲入這場風波的慶幸。

但在這複雜的目光交織中,

楚芸芸和秦禾燎在眾人的注視下,二人快步走到柳碧玉與辰王面前,恭敬行禮。

秦禾燎強撐著身體,低聲說道:“太妃娘娘,辰王殿下,臣身體突發不適,楚小姐好心相助,臣懇請恩准告退,先行回去調養。”

楚芸芸亦微微屈膝:“太妃娘娘,殿下,今日之事實屬意外,還望體諒秦大人的苦楚,臣女願護送他回府,以全今日之誼。”

柳碧玉雖滿心不悅,卻也不好在眾目睽睽下強行阻攔,只得沉著臉揮了揮手:“去吧,莫要在宮中喧譁。”

辰王則眼神深邃地看了他們一眼,微微點頭。

得到許可後,

秦禾燎與楚芸芸轉身,腳步匆匆地走出了大殿。

楚戰雨看著妹妹攙扶著秦禾燎遠去的背影,微微鬆了口氣,

輕聲對身旁的秦戰雷說:“三弟,妹妹總算是脫離這宴席的是非之地,這地方處處透著危險,真讓人不安。”

楚戰雷點頭,目光仍警惕地盯著面前絲毫未動的食物:“二哥,這飯菜著實可疑,你看其他人也有未動的,

咱們還是小心為妙,莫要著了別人的道。”

秦戰雨微微皺眉:“嗯,此次太妃宴請恐怕沒那麼簡單,我們先不動,且看接下來如何發展,定不能讓家族陷入困境。”

林小姐輕按太陽穴,面帶憂色,起身行禮道:“太妃娘娘,辰王殿下,臣女突感頭暈目眩,

這宴會的熱鬧臣女怕是無福消受了,想先行告退回去歇息,還望娘娘與殿下恕罪。”

周小姐也趕緊附和,眼中淚花閃爍:“殿下,娘娘,臣女本就身體孱弱,

方才在這殿中已有些支撐不住,心口發慌,懇請恩准臣女告退,臣女實在難受極了。”

柳碧玉咬著下唇,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她狠狠地瞪著林小姐和周小姐,手緊緊攥著衣角。

但見周圍眾人目光皆投來,她強壓下怒火,

從牙縫裡擠出話來:“罷了罷了,你們退下吧,莫要在本宮眼前晃悠,看著心煩!”

一位公子上前,恭敬行禮:“太妃娘娘,辰王殿下,臣家中忽有急信傳來,似是長輩身體有恙,

臣心急如焚,需即刻趕回,萬望娘娘與殿下準臣告退。”

緊接著,一位小姐也嬌弱地福了福身:“太妃,殿下,臣女晨起時不慎受了些風寒,

現下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