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憋屈!”

斷臂的那位將軍,疼得冷汗直冒,仍咬著牙嘶吼:“本想挫挫他們銳氣,給大宋點顏色,反倒被當眾削了手臂,還嶄下我兄弟的頭顱!這樑子結下不報此仇,我咽不下這口氣!”

使臣在屋中來回踱步,臉色陰沉似水,“哼,原計劃好好顯擺西戎武力,震住大宋,談條件時也多些籌碼,如今倒好,

被個秦禾苗攪了局,可大宋也別得意,這仇咱記下了,我們再謀劃定要找回場子,讓他們知道咱西戎不是吃素的!”

眾人相視,眼中皆是不甘與怒火,

屋中氣氛仿若能被點燃,恨意滋滋蔓延。

驛站屋內,氣氛依舊沉悶且燃著怒火。

一西戎將士滿臉不服,上前一步,朝使臣拱手道:“大人,今日這秦禾苗是有兩下子,可大宋也就出了她這麼一個厲害角色罷了!”

他攥緊拳頭提高音量,神色傲然:“咱西戎軍,哪個不是在馬背上長大,在沙場上滾過數遭的?

隨便挑出一個,到了大宋軍營那也是以一當十的好漢!大宋兵將,多是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哪能和咱們比。”

“就是!”

另一人附和,“秦禾苗不過僥倖贏了三場,真要大軍對峙,量她有三頭六臂,也敵不過咱們千軍萬馬,

大宋軍隊那些軟骨頭,見了咱們西戎鐵騎衝鋒,怕是得嚇得腿軟跪地,哭爹喊娘咯!”

使臣聽著臉色稍緩,手撫鬍鬚,

冷笑道:“哼,這次是咱們大意了,下次,定讓大宋好好見識見識,咱西戎真正的威風!”

使臣正滿臉怒容在屋中踱步,突然腳步一頓,

神色懊惱道:“哎呀,我差點忘了咱們此番進京的正經事兒!皇上可再三叮囑,得尋機會與辰王見上一面,共商對策。”

一旁將領皺眉問道:“大人,這辰王靠譜不?咱真能指望他?”

使臣冷笑一聲,眼裡閃過精明,“哼,辰王那點心思,咱還瞧不透?他在大宋朝堂被帝九尊壓著,急需借力,咱們便是他的‘東風’。

等夜色沉了,悄然安排碰面,只要好處給足不愁他不與咱們一條心,屆時裡應外合,還怕拿捏不了大宋?”

眾人相視,皆露出狡黠又篤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