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繼續奔波尋圖之事。

黃昏時分,御書房內燭火搖曳。

帝九尊剛批完如山的奏摺,揉了揉眉心,

抬眼看向還在端詳陣法圖的秦禾苗,起身踱步過去,輕聲道:“苗兒,朕今日事畢,來,一同鑽研這陣法。”

秦禾苗聞聲,眼睛一亮,

忙挪了挪位置,將陣法圖攤開些,

指著一處複雜紋路說:“陛下,你瞧,這幾日暗一搜羅來的圖裡,此部分符文似暗藏關聯,我苦思不解,你來掌掌眼。”

帝九尊俯身細看,沉思片刻後道:“這般組合確有蹊蹺,依朕看,或與方位變換、靈力聚散相關倒像在隱匿陣眼,咱們順著此思路,再核驗下那辰王府傳出的零星陣況。”

二人頭挨著頭,你一言我一語,

於燭火微光中,秦禾苗逐寸剖析圖紙,一心要解開陣法謎團。

心生不忍輕聲勸道:“苗兒,你連日鑽研,太辛苦了!今夜月色撩人,風也溫柔,咱去花園裡轉轉,松泛松泛,可好?”

秦禾苗抬眸,眼中滿是猶豫,

手上還攥著圖紙一角,嘟囔著:“陛下,這陣法我正摸到點頭緒,就快有突破了,此時出去……”

帝九尊笑著拉過她的手,打斷道:“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整日悶著,腦子也乏累,花園裡走走,換換氣,說不定思路更清,走吧。”

秦禾苗拗不過,終是起身,與帝九尊一道向外走去。

亭下,清風徐徐,茶香嫋嫋。

帝九尊與秦禾苗相對而坐,悠然品茗,可帝九尊眉間突現憂色,似想起樁要緊事,

放下茶杯,斟酌著言辭問道:“苗兒,朕一直掛心,你每次服的那事後藥,對身子可有害處?”

秦禾苗執杯的手頓了頓,神色微黯,輕咬下唇,過了片刻,

微微點頭,低聲道:“陛下,總歸是藥怎會毫無損傷,只是當下情勢所迫,也顧不得了。”

帝九尊眉頭擰得更緊,伸手握住秦禾苗的手,

滿是愧疚與疼惜:“是朕考慮不周,讓你受這委屈擔這風險,日後定要尋個妥善法子,斷不能再如此傷了你身子。”

秦禾苗勉強擠出絲笑意,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和無奈:“可沒別的辦法呀。”

帝九尊面色一沉,眼中滿是惱怒與疼惜,“明知身體會受損,怎還能繼續吃那勞什子事後藥!這可糊塗至極!”

說罷,他快步走到秦禾苗身前,蹲下身子雙手握住秦禾苗雙肩,急切又愧疚地說道:

“苗兒,是朕疏忽了,怎能讓你這般糟踐身子。

朕這便傳御醫,責令他們精心調配些避子湯,務必選溫和無害之方,斷不許再讓你受一絲一毫損傷。”

秦禾苗臉頰泛紅,滿是尷尬之色,

輕咳一聲,抬眸望向帝九尊,囁嚅著開口:“陛下別衝動。你細想想,這貿然招來御醫開避子湯,可不妥當吶。

你身邊未有女子,御醫知曉後,心裡會咋琢磨?

難免生疑,萬一傳出去,平白惹出流言蜚語,到時怕又是一場麻煩。”

帝九尊神色篤定,伸手拍了拍秦禾苗的肩頭,

溫言安撫道:“苗兒,你莫要為此憂心,此事朕自會周全處置。朕尋個信得過的御醫,命他精心調配不傷身的避子湯便是。

對外嘛,只稱朕一時疏忽,寵幸了後宮一位宮女,這般說辭合情合理,料也無人敢多嘴妄議,你且寬心,安心養著身子才是緊要。”

秦禾苗輕咬下唇,眼中仍有隱憂,

卻還是點了點頭:“陛下思慮周全,但願諸事順遂,莫起波瀾才好。”

***

下了早朝後,秦禾苗像往常一樣,腳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