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在一旁不住地點頭,神色嚴肅地附和道:“大哥說得沒錯!”

這事兒可事關緊要,畢竟禾苗如今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們也不能擅自做決定,還是得先去問問女兒的意思。

他看向大侄子和陸瀚宇,眼神裡透著無奈,似是在勸他們先耐著性子等等。

秦禾樹和陸瀚宇對視一眼,皆是滿臉的疑惑與不解,眼中滿是迷茫。

秦禾樹忍不住撓了撓頭,急切地說道:“爹,二叔,你們這話說得我們越發糊塗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能讓二弟連見我們都不方便了?

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兒不能當面說清楚?

您二位就別賣關子了,快和我們講講,這心裡頭就跟貓抓似的實在難受!”

陸瀚宇也在旁連連點頭,一臉焦急地望著兩位長輩,盼著他們能吐露實情。

秦大伯臉上的神情愈發嚴肅,

擺了擺手說道:“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實在是事關重大啊,我若貿然講出來不合適,

必須得經過禾苗同意才行,你們才能知曉其中緣由。”

秦禾樹見父親這般嚴肅的模樣,又聽那不容置疑的語氣,心裡明白定是牽扯到極為要緊的事了,

當下也不敢再多強求,只是暗暗嘆了口氣,眉頭依然緊鎖著,

心裡卻依舊擔憂不已,想著等會兒定要找機會再好好問問,

弄清楚二弟到底遇到了什麼狀況,為何連見一面都如此為難。

秦禾樹一臉無奈,只得應道:“那好吧,爹,二叔,我和陸兄弟便先下去休息了,

等您二位問過二弟的意思,再告知我們也不遲。”

說完,他朝秦大伯和秦老爹微微拱手行了一禮,便與陸瀚宇往外面走去。

陸瀚宇雖滿心疑惑,卻也知曉此刻不便再多問,

跟著秦禾樹的腳步,兩人心事重重地離開了,

各自琢磨著這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兒。

兩人沿著迴廊緩緩走著,陸瀚宇眉頭緊皺,心裡實在放不下這事,湊到秦禾樹身旁,

不死心地又追問道:“秦大哥,你說這事兒怪不怪呀?

明明說秦將軍是安全的,可為啥連見咱們一面都不行呢?

這裡頭到底藏著啥秘密?

我這心裡頭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呢。”

秦禾樹也是一臉茫然,無奈地搖了搖頭,

輕輕嘆了口氣回應道:“我也實在是不清楚,不過我瞭解二弟,她不是那不講情理的人,

既然爹和二叔說要問過她的意思,那想必她定是有自己的難處,

我相信等她處理好那些事兒,肯定會來見咱們的,

咱們且耐心等等吧。”

兩人的腳步卻依舊顯得有些沉重,滿是對這未知情況的擔憂。

陸瀚宇聽完秦禾樹的話微微點頭,覺得確實在理,隨後長嘆了一口氣,

滿臉疲憊與無奈地說道:“嗯,也只能如此了,那我們先去休息吧。

昨日那一路可真是折騰啊,緊趕慢趕,卻還是沒能趕在城門關閉前進城,

沒辦法,只能在城門口的馬車裡對付著睡了一晚上。

本想著今早城門一開就趕緊進城,能見著心心念唸的秦將軍呢~

哪成想現在連面都見不著,唉~這心裡頭總歸是空落落的,盼著秦將軍那邊能早點傳來好訊息。”

兩人的背影都透著股濃濃的失落。

秦禾樹深有同感地連連點頭,臉上滿是無奈與感慨,

說道:“我又何嘗不是,這一路上心裡頭就一直惦記著二弟的訊息,滿心盼著能早點見到她,

可到了這兒,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