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苗好不容易甩開帝旭辰,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她很快又被京城大街上的熱鬧吸引,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她穿梭在各個攤位之間,看到喜歡的小吃,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像個孩子似的奔過去。

遇到好玩的小物件,她也是愛不釋手,拿在手裡把玩一番,吃得玩得只要看上了全部包圓,先放入背後的揹簍裡過度,再轉移到空間。

秦禾苗正滿心歡喜地在街邊挑選物件,突然,周圍人的議論聲如利箭般刺入她的耳中。

她的笑容瞬間凝固,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

“什麼?西方乾旱竟已兩年?”

她放下手中的物品,神色變得凝重無比,不自覺地朝著議論聲的方向靠近了幾步。

聽著那恐怖的訊息,她眉頭緊鎖,面露不忍之色,

“餓死數萬人……還……還吃人?”

“如今流民遍野,餓殍滿地,可朝廷卻遲遲不賑災,這無異於置百姓於水火啊!”

“長此以往,國將不國,還望皇上以百姓為念,速下賑災之令,切莫讓民心離散啊!”

那慘絕人寰的景象彷彿就在眼前,秦禾苗的身體微微發抖,心中滿是對受災百姓的憐憫和對不作為皇帝的憤怒。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指節泛白,青筋凸起,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這是什麼世道!”

她在心中怒吼一聲,聲音因憤怒而有些沙啞,皇上只知弄權,竟對百姓死活不管不顧,任由他們在西方受此苦難,

甚至出現人吃人這等慘絕人寰之事,簡直天理難容!

她氣得渾身發抖,眼中滿是對統治者的憤恨和對受災百姓的憐憫。

那皇帝,端坐於金鑾殿上,眼中只有朝堂權謀的血雨腥風,滿心皆是爭權奪勢的陰謀算計。

他漠視民間疾苦,西方大旱兩年,餓殍遍野、慘絕人寰,他卻充耳不聞。

於他而言,百姓生死不過是奪權之路上無關緊要的螻蟻,黎民哀號傳不進他那被權欲矇蔽的雙耳,民生凋敝入不了他那被野心充斥的雙眸,只知在宮牆內為一己之私掀起無盡內鬥,實乃昏聵無道之君。

龍椅上的他,身披龍袍卻心似惡魔,任由子民在災難中掙扎,彷彿那些鮮活的生命只是他爭權遊戲的背景。

他的雙手沾滿了因內鬥而流淌的鮮血,卻對百姓因飢餓而乾涸的生命之泉視而不見,口中說著家國天下,卻將天下蒼生棄之如敝屣,真是萬民之悲,社稷之哀。

秦禾苗本就滿腔怒火,此時看到一群人在圍毆一個男孩,更是怒從心頭起。

“住手!”

她大喝一聲,聲音如同驚雷,震得周圍人都不禁一顫。

秦禾苗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速度之快帶起一陣風。

她一把抓住正在揮拳之人的手腕,用力一扭,那人便慘叫起來。“你們這群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

她的臉上滿是憤怒與不屑,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你又是哪來的傢伙,敢管本大爺的閒事?”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惡狠狠地說道,他瞪著秦禾苗,眼中滿是挑釁。

“哼,我是來教訓你們這些敗類的人!”

秦禾苗冷笑一聲,手上用力將那人甩了出去。

摔痛的男人,目瞪著眼前的女孩,“放肆!我可是當今皇后的親弟弟!”

秦禾苗環視一圈這群作惡的人,目光如刀:“皇后的弟弟又如何?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你們助紂為虐,就不怕報應嗎?”

身體微微前傾,做出戰鬥的姿勢,準備與這群人好好較量一番,為那無辜的男孩討回公道。

那惡霸被秦禾苗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