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二位休息了,蕭經理請留步,告辭。”

等白東河走出門,蕭茵蕾輕輕一笑,嗔道:“老闆,你又光說不練。”

蘇無際悻悻然:“都怪我師父,非得教我那什麼七個動作,還說練成之前,必須保持處男之身,什麼破功法啊。”

蕭茵蕾笑得更開心了:“老闆,其實,你有很多種方法可以享受到那種快樂,但依舊不影響練功的。”

蘇無際的眼睛一亮:“啥?你教教我啊!”

卻見到蕭茵蕾已經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個成熟韻味無限的背影。

而這時候,白東河已經走到了一臺首都牌照的埃爾法前,拉開副駕車門,坐了進去。

“等了這麼久,終於見到人了?這傢伙的架子可真不小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後排響起:“我都睡了兩覺了,想要做出禮賢下士的樣子,還真是挺辛苦的。”

“影響到大小姐休息了。”白東河說道,“我見到了蘇無際,他很有個性,並不想與白家交好,對於我們給出的條件全部拒絕。”

這大小姐的聲音透著不知名的情緒:“不管他是不是別有目的,但他救了我弟弟兩次,這種救命之恩,讓我白家該怎麼報?”

緊接著,她的語氣似乎清冽了一些:“大恩似仇啊。”

白東河聽了,脊背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