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不會吧,這是我妹?”

嶽同宇看著手機上的影片,簡直眼睛都直了!

他從未想過,嶽冰凌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

影片是嶽冰凌的司機小李傳過來的,在畫面中,這位平日裡鐵面無私不苟言笑的嶽處長,居然坐在輪椅上被高高舉起,手裡還舉著一瓶啤酒,表情前所未有的生動!

想了想,嶽同宇立刻去了客廳。

客廳裡,老兩口正在看著電視。

他們看起來六十來歲,皆是穿著家居服和拖鞋,整體非常放鬆,和平日裡在電視新聞裡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爸,媽。”嶽同宇說道:“給你們看看這個。”

他把手機放到了兩人之間。

嶽國泰戴上了老花鏡,看了看影片,難以置信:“這是……是冰凌?”

在政壇這麼多年,嶽國泰早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了,可現在,饒是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了。

嶽同宇的母親叫謝慧麗,曾經是宣傳部的副職,以及中Y電視臺的臺長,老太太現在已經退休了,在家閒得無聊,整天催婚嶽同宇。

謝慧麗也震驚地說道:“真的是冰凌!我的天……她居然願意去酒吧了!以前,我讓她去臺裡看歌舞晚會,她都嗤之以鼻,說是靡靡之音……”

嶽同宇很是感慨:“我從來沒見過冰凌有過這副表情,爸,媽,說實話,我有一段時間,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謝慧麗拍了嶽同宇一下:“哪有這麼說自己妹妹的,不過,冰凌這不好在家養傷,去酒吧幹什麼?”

嶽同宇接了一句:“還是臨州的酒吧,大老遠專門跑過去。”

老太太的臉上都是笑意,又揉了揉眼睛:“不過,冰凌這坐著輪椅被舉起來的樣子,看著還讓人有點感動,我有多少年,都沒看到這丫頭笑了……”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又打了旁邊的嶽國泰一下:“都怪你,非要把閨女送去當兵,現在養成了這性格。”

嶽國泰搖頭笑了笑:“冰凌去當兵之前,也是這性格啊,不過,能看到冰凌笑出來,真的不容易,這丫頭,實在是太執拗了。”

影片播放到最後,蘇無際唱完了最後一句歌詞,嶽冰凌淚如雨下。

謝慧麗哭得更厲害了,明顯是在心疼女兒。

她又打了嶽國泰的大腿一下:“你非要讓女兒轉業進調查局……她在那個崗位上得罪那麼多人,得承擔多少罵名?這丫頭的心裡,肯定有著很大的壓力,只是從來都不願意對我們講……”

嶽國泰明顯嘆了一聲,說道:“調查局,本來就是個得罪人的地方,我只能讓自己孩子去。”

謝慧麗抹了一把眼淚:“然後呢?她就只能跟宋鶴鳴一樣,把所有人都給得罪到死,然後當個孤臣?”

嶽同宇也搖頭輕嘆。

中Y調查局就是一把刀,妹妹所選的這條路,走的太辛苦,而更多的坎坷與危險,還在後面。

嶽國泰沒接這個話,隨後問道:“冰凌為什麼去臨州?”

嶽同宇說道:“聽說是為了避一避魏家和林家,去臨州清靜兩天,首都金融圈現在快要鬧翻天了。”

嶽國泰似乎並不擔心女兒的安全,他笑著說道:“可以,這丫頭有進步,就該多跟小蘇處一處。”

“小蘇?”謝慧麗問道:“就是影片裡這個唱歌的大男孩嗎?他這穿著像是開屏的孔雀,看起來有點不太正經。”

嶽同宇說道:“媽,你有所不知……”

於是,他便把發生在東環山的事情說了一遍。

結果,搞得老太太更擔心了。

“冰凌的工作這麼危險,你爸還偏偏不讓她換個單位,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