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過來的那些仇恨,就算只有十分之一波及到你的身上,你都扛不住!”

然而,白旭陽對即將到來的危險和仇恨壓根就不在意,他咧嘴一笑,道:“姐,我一個人扛不住也沒關係,這不是還有你來幫無際分擔嗎?”

“我為什麼要幫蘇無際分擔?”

饒是以白牧歌的聰明才智,也完全沒理解這裡面的邏輯關係!

白旭陽深深地看了一眼依舊堵著耳朵的蘇無際,聲音也提高了一些:“因為他終將是要成為我姐夫的人。”

這話看似是說給白牧歌聽的,實則是說給江晚星的。

白牧歌:“白旭陽,你死在外邊吧。”

說完,電話砰然結束通話。

江晚星吃著烤串:“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白旭陽咧嘴一笑:“晚星,你難道不覺得,無際和我姐很般配嗎?”

江晚星搖了搖頭:“完全不覺得。”

蘇無際一臉嫌棄地說道:“白牧歌想追我,還託白家長輩來說親,我躲都來不及。”

江晚星聽了,倒是難得客觀地說了一句:“這裡面有誤會,牧歌姐肯定不是這樣的人。”

蘇無際不爽了:“江少校,你在懷疑我的個人魅力?”

江晚星笑眼彎彎:“那倒沒有,我只是覺得,無論是從年齡、性格、經歷……任何一個角度上來看,你跟牧歌姐都是根本不可能的。”

其實,白旭陽也是這麼覺得,但為了奪回江晚星的芳心,他很想嘗試一些劍走偏鋒的方法,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忽然,一道靈光劃過腦海。

白大少的眼睛驟然一亮,立刻拿出手機,悄咪咪地給秦桂林發了一條資訊。

秦桂林收到之後,眼睛都瞪圓了。

因為,訊息的內容是——

最近找個機會,把我姐和無際約出來。

秦桂林回覆:然後呢?

白旭陽滿臉認真的在打字回覆:你負責給他們下藥,我負責給他們開好房間。

…………

白家。

白牧歌的臥室裡。

房間裡沒開燈,月光透過紗簾,在白牧歌的肩頭流淌成了液態的銀。

她沉思了一會兒,從床上起身,手指在肩膀的吊帶上輕輕一勾。

這真絲睡裙便像是融化的白巧克力從她的身上緩緩滑落,在胸前稍稍卡了一下,隨後繼續滑下,如蛻下的蟬翼堆疊在腳踝。

此時,暴露在月光之下的,是一個美到讓人窒息的身體。

白牧歌彎下腰,從櫃子底層取出了一套緊身的黑色運動衣,開始換裝。

於是,原本隨呼吸起伏輕顫的雪色山巒,被高支撐運動內衣收束成緊繃的弦。

當黑色速幹彈性布料裹上大腿的剎那,月光似乎都碎成稜角分明的光斑。

拉鍊咬合聲清脆如子彈上膛,袖口魔術貼撕裂時濺起了細小的靜電火花。

她俯身繫鞋帶的時候,垂落的髮絲掃過後頸,那裡正被運動服立領的碳纖維紋路割裂出冷硬的陰影線。

換好了衣服之後,白牧歌拿起手機,發了一條語音訊息:

“老白,我出去兩天,你盯著白旭陽,讓他不要跟蘇無際走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