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架滿載著人質的直升機升空,船上的東洋士兵終於反應過來,連忙去頂層艙房裡尋找深田雪乃,根本顧不上攔截華夏直升機。

當然,他們本來就不想攔截。

哪怕華夏方面這次沒有武裝直升機一起出動,但那航母戰鬥群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華夏真的有心引發衝突,那麼,這六架東洋直升機會很輕鬆的被艦載機和導彈追上!

當華夏的直-20已經變成遠空的黑點之時,被捆住手腳的深田雪乃才被找到!

…………

在幾個小時後,華夏涉外部門便召開新聞釋出會,宣佈此案的追查結果,同時七名受傷的女性人質出鏡作證。

華夏方面鐵證如山,使得東洋的外交發言人根本無從解釋,只能在新聞釋出會上不斷鞠躬道歉。

一時間,國際上的譴責如同太平洋的滔天巨浪,一邊倒的湧向東洋,恨不得光靠輿論就把這個島國給拍碎。

而各個國家的海關,對於東洋貨輪客輪的檢查力度空前增大,一時間查出了多起走私案。

對此,東洋各個部門實在是實在是沒什麼辦法,海上防衛隊也受到了防衛大臣的嚴厲批評,而惱火的近藤敬太少將,只能將怒火和責任歸於負責臨場指揮的深田雪乃身上!

這位少校受到了紀律處分,被解除了行動隊長職務。

而本來前途無量的她,顯然會因為這事兒,讓自己的人生道路被罩上了一層陰影。

獨自一人在艙房裡反省了三天之後,深田雪乃的房門終於被敲響了。

“深田少校,近藤將軍找你談話。”一名少尉說道。

“好。”深田雪乃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

她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又揉了揉疼痛未消的脖子。

讓他下手輕點,都過了三天了還那麼疼,腦門都磕青了一大塊,這個混蛋。

這少尉見狀,忍不住的叮囑了一句:“深田少校,您多當心一些,近藤將軍的心情不太好,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怪你。”

深田雪乃聞言,點了點頭:“謝謝,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天當同僚了。”

隨後,她走向近藤敬太的辦公室。

那名少尉一怔,隨後立正,對著深田雪乃的背影,敬了個禮。

接下來的十分鐘,近藤敬太對深田雪乃破口大罵,後者一聲不吭,始終不給任何回應,似乎主動擔下了所有責任。

從少將辦公室出來後,深田雪乃開始收拾行李,緊接著,一架直升機送她離開了“東向”號直升機驅逐艦,飛向東洋本土的方向。

“深田少校是要去哪裡?”先前的那名少尉問道:“難道是要離開現役,脫掉軍裝?”

旁邊站著的是近藤敬太的前任秘書,現在接替了深田雪乃的隊長位置,軍銜也是少校。

他小聲說道:“據說是去海上幕僚監部接受審查。”

那少尉深吸了一口氣,差點驚撥出來:“海上幕僚監部?接受審查?那豈不是……”

少校點點頭:“如果坐實了深田少校的罪名,極有可能會被判刑。”

少尉明顯憤憤不平:“她是被華夏人偷襲給打暈的,這有什麼好判刑的?那些將軍老爺們自己不敢對華夏開火,卻把怒火遷怒於一個少校身上!真不是男人所為!”

…………

這三四天時間,蘇無際基本都呆在寧海。

嗯,主要是窩在許嘉嫣的房間裡,看看能不能對那個S級調查官瑞特森守株待兔。

江晚星忙得腳不沾地,偶爾會和蘇無際打個電話,聊一下案情進展。

至於許嘉嫣,此刻剛剛洗完了澡,正站在蘇無際的對面擦著頭髮。

她的身上只圍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