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般給人一種壓迫感;還是身姿矯健,透著一種靈活與幹練;亦或是身材矮小瘦弱,讓人容易產生輕視之心。然後再細緻地留意對方的穿著打扮,比如是穿著一件質地精良的黑色長風衣,那風衣的面料在陽光下會泛出微微的光澤,領口處繫著一條深色的圍巾,隨風輕輕飄動;還是身著一件略顯陳舊的粗布大褂,上面有著幾塊不太明顯的補丁,卻也收拾得乾乾淨淨;又或是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搭配著一條精緻的領帶,皮鞋擦得鋥亮,盡顯優雅與考究。

面部特徵更是重點關注的物件,從臉型是圓臉、方臉還是瓜子臉,到五官的具體模樣,眼睛是大眼睛透著機靈,還是小眼睛透著深邃;鼻子是高挺的鼻樑,還是塌鼻樑;嘴巴是薄唇顯得寡情,還是厚唇給人一種憨厚的感覺,以及臉上是否有痣、疤或者其他明顯的標記,像左臉上有一顆明顯的黑痣,如同鑲嵌上去的一顆黑豆,格外引人注目等等,這些細節都被他們一一詳盡地記錄在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那本子的紙張已經被翻得有些破舊了,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各種觀察記錄,每一行字都承載著他們的專注與責任。

同時,人員進出的具體時間也被精確到了分鐘甚至秒數,他們會根據自己攜帶的簡易計時工具,一絲不苟地記錄下每一個時間節點。比如,上午九點十分三十五秒,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進入宅院;下午三點二十分零五秒,一位扎著麻花辮的年輕女子匆匆走出宅院等等。他們深知,這些看似瑣碎繁雜的資訊,在後續的分析排查過程中,很可能會成為解開謎題、鎖定“暗影”蹤跡的關鍵鑰匙,所以容不得半點馬虎。

除了安排暗哨進行直接的監視之外,林方俊等人還嘗試從周邊鄰居那裡側面打聽這些宅院主人的情況。畢竟,鄰居們平日裡就算只是偶爾的不經意間,或許也會留意到一些關於這些宅院的日常瑣事,哪怕只是隻言片語,對於此刻正處於偵查困境中的他們來說,都可能有著意想不到的重要價值。

然而,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同志們以各種看似自然、不經意的方式去和周邊鄰居接觸時,卻遭遇了重重難以想象的困難。這些鄰居們彷彿都對那幾戶可疑宅院有著一種深深的忌憚,彷彿那宅院裡藏著什麼可怕的怪物一般,只要一提到與之相關的話題,他們的反應就變得十分異常。

有的鄰居會顧左右而言他,故意岔開話題,眼睛看向別處,不敢與詢問的同志有眼神接觸,嘴裡說著一些毫不相干的家常話,比如“哎呀,這天氣可真是越來越冷了呀,得多備些炭火才行呢”,或者“最近這菜價又漲了,日子不好過咯”之類的,就是刻意迴避著不做關於宅院的正面回應,任憑同志們怎麼巧妙地引導話題,他們都死守著不肯多說一句。

更有甚者,一旦聽到提及那可疑宅院,臉上瞬間就會露出驚恐的神色,眼神中滿是慌亂與害怕,彷彿下一秒就會有災禍降臨到自己頭上一樣。他們趕忙找藉口匆匆結束談話,有的會說“哎呀,我突然想起鍋裡還燒著水呢,得趕緊回去看看”,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往屋裡跑,還“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門,只留下站在原地一臉無奈的同志,碰了一鼻子灰。

還有的鄰居,即便被同志們軟磨硬泡地追問了幾句,也只是含糊其辭地說些無關痛癢的話,比如“那家人看著挺有錢的,經常有客人來,別的我可就不知道了”,或者“我平常也不咋和他們打交道呀,不太清楚他們家的事兒”之類的,無論同志們如何旁敲側擊,始終獲取不到什麼實質性的有用資訊。

面對這樣的情況,林方俊等人雖然心裡有些失望,但卻並沒有絲毫氣餒,反而心中的警惕更甚了幾分。他們明白,這恰恰說明了這些可疑宅院背後極有可能隱藏著極大的秘密,大到讓周圍的人都噤若寒蟬,不敢輕易提及,所以這更加堅定了他們要深入調查、一探究竟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