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19:08,剛才看了一段大秦帝國之縱橫的片段,喻恩泰,也就是呂秀才扮演的張儀給魏國使臣說的服服帖帖,幾輪辯論下來依舊佔據上風,太厲害了。說到此處,我幻想著有一天我要回我從溼寒開始到現在失去的尊嚴是什麼樣。當然,張儀敢這麼說,一是憑他的本事,二是憑藉秦國的實力強於魏國。回頭看現在的自己,憑實力懲罰梅花他們,簡直是不可能有勝算。今晚下班後去大廳取送郵件,回來路過法警隊,遇到大漢兄弟剛加完班還沒走。跟他交談的話題,一不小心又扯到梅花部門以及我在她部門最後的經歷了。大漢說我和小琳是因為性格不合,聽到這話,我一直氣悶到剛才,因為我想說的話沒有及時說出來,性格不合就整我?草他媽的小琳,小逼崽子架子還不小。雖然這話我沒說出來,但我說出來梅花人品不行以及前段時間還找我整信訪的活。我知道,我知道言行謹慎的道理,但我這次是鼓起勇氣,不怕傳到梅花耳朵裡,了不起挨正唄。聽大漢說,小越和小穎跟梅花相處的也很不愉快,此時我心裡平衡許多,看樣子小越背後沒少說梅花的不是,不然這話怎麼能傳到法警隊呢!同時,我也再一次印證了一個事,小越連梅花都敢說,更不用提我了,沒啥好奇怪的,他是誰都敢說,估計也是被梅花氣壞了!哼,蛇鼠一窩假團結,我看他們什麼時候內鬥,搞不好一直在內鬥,面和心不和,口服心不服,與我無關,反正我走了,逃離梅花魔掌,挺好!我跟大漢也這麼說,情感上,我恨梅花,行為上,我感謝梅花。就是公道!

2025年1月17日星期五

上午鵬哥帶我們去五樓會議室錄製拜年影片,我享受了新庭室聚在一起的快樂,可是,如果不是我問小竹,至今沒人告訴我晚上庭室聚會去哪,幾點到。我確實有一瞬間感覺孤獨,但我瞬間又回到了自己的狀態,我說過,我不再有交朋友的想法,並非我極端,只是看清了自己從內到外的情況,我屬於喜歡清淨,甚至看似不合群的型別。我對錢和權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非常清楚,對它們帶來的壞處更清楚,所以我一方面畏懼,一方面則確實不感興趣。我現在就是這麼一個人,只要沒有什麼明顯的影響,我根本不會想著賺錢,就算我知道將來有可能面對每個人都要面對的東西。我不喜歡因為怕沒錢的恐懼而去賺錢,我也無法持續體會賺錢的樂趣,更不願意去琢磨其中的門道技巧之類的東西。

相比之下,我喜歡平靜,開悟,覺悟,認知的提升,那些精神層面的東西。雖然周文強講課時說過,要精神與物質一起修,但我現在做不到。追求物質,我已體會多次,那種心慌,迷茫,像是在荒蕪的草原上尋不到任何方向。所以說,我現在不追求錢和權,也不想再去交朋友。從二樓上來之後,我也對這個庭室的一些人有過好感,認同他們的優點,但我不再有下一步動作,甚至是做到了不虧不欠,你幫我,我才幫你,你對我幾分好,我就對你幾分好。一是我之前受傷太深,二是我本來就喜歡君子之交淡若水或者三五知己足矣。

下午沒辦法,不得不去導訴臺接待當事人,路過的時候,我沒有向兩邊看,但隱約感覺小爽看了我一眼,還是她那張大白臉。我心中唸叨了幾句小爽傻逼小花傻逼,沒有唸叨梅花和小越,我也不是刻板的必須把他們都帶上,只是當時覺得小爽小花最可恨,可能是我對她倆付出太多吧。按表面說,我已與小爽緩和關係,不該再有恨意,但現在為啥又恨了,因為我反覆回頭看了好多次自己的經歷,才認清了她是啥樣的人,才知道她不配,則不值得我對她那麼好。也不怪別人猜疑我對她是否有別的想法,確實是超出了一般同事的範圍,何況她對我做的事情,簡直一次都不值得原諒。其實以她的行為,已經對我沒有不滿的想法了,比如說她還能主動坐過來跟我一桌吃飯那次,是我在心裡不再想接受她,是我記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