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學習過如何在短影片領域操作,這一切都讓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時間來到 2024 年 11 月 17 日,星期日凌晨 4 點多,這一夜,我的內心世界更加波濤洶湧。我從睡夢中驚醒,夢裡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在一個破舊的公共場所,像是飯館的地方,我兩次與一個男人擦肩而過,並且都發生了明顯的肩膀碰撞。第一次碰撞後,第二次衝突更加激烈。起初對方並沒有要糾纏的意思,可看到他無理蠻橫的態度,我忍不住追上去理論。就在我剛要動手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塊黑綠色的積水,那場景讓我有些噁心,我下意識地說了句“我靠,太噁心了”,還對那個男人說了類似“要不抽一個,我就追回去打你了”的話。沒想到,對方聽到這話後反而回來和我打了幾下。就在我揮動拳頭用力的時候,我醒了過來,醒來時情緒還處於激動的狀態。

醒來後,我帶著這種激動又有些憤怒的情緒,開啟了手機,開啟床頭燈,玩了一把金剷剷,結果卻輸了,這讓我的心情更加糟糕。在這種複雜的情緒下,我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心理出現了問題。我想起曾經看過著名中醫徐文兵的一個影片,他提到抑鬱症患者會在夢裡夢到大便或者很髒的廁所,當病情好轉時,這些髒東西的夢境會逐漸減少直至消失。最近,因為“眼鏡妹”,我的情緒一直受到影響。其實這幾天她並沒有主動來騷擾我或者破壞我的情緒,只是在我去白猴子那裡,在客戶交費的時候,產生了一些細微的不愉快,這讓我決定繼續躲著她。昨天我一想到要厲聲厲色地瞪著她,可又覺得這是一種挑釁,在別人看來,我們不在一個部門了,卻還總是有矛盾。但我內心對她的憎恨卻越來越強烈,就像我原本期望她 9 月份就離開,可現在都 11 月了,她還在。這種強烈的需求得不到滿足,讓我感到非常痛苦。我知道我需要調整自己注意力的方向,無論是打遊戲、學習還是其他事情,都要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於是我決定再打一把金剷剷,試圖集中注意力。

在抖音上,我關注了一個非常有實力的金剷剷主播,他是一位 10 年老主播,對這個遊戲的掌握程度令人驚歎。他能詳細說出隨便一個裝備的屬性和功能,對各個英雄的屬性和搭配技巧也瞭如指掌,甚至可以靈活調整陣容。和他相比,我昨天下午到現在已經連輸三次了,這讓我深刻地感受到了差距。我曾經想過直播打這個遊戲,但是我知道除了要掌握遊戲本身,還需要具備主播的技能和技巧,而我的應變能力和語言溝通能力,尤其是面對網路觀眾時,還遠遠不夠,所以我還是決定把遊戲當作一種娛樂方式。

在之後的幾局遊戲中,我的注意力有所變化。有一局注意力集中度大概在 80% - 90%,雖然還是會偶爾想起眼鏡妹,但情況已經好多了,這局我拿到了第 8 名,起初還算順利,後來被反超了。我發現最近喚醒師加龍族這種組合特別多,我開始思考如何應對。又一局,我拿到了第二名,不過這局想到眼鏡妹的時候更多了,腦海中浮現出和她在走廊走個對過,她給我難看的臉色,我忍耐著怒氣,在下班之後用微信質問她“不是你跟誰瞪眼睛呢?慣的你個臭毛病,是吧?不樂意待,滾。別以為我好欺負”,然後是一頓激烈爭吵的畫面。雖然這樣的想象很痛快,但我知道我不希望這種情況真的發生,這也是我一直躲著她的原因。如果再見面,我希望能微笑打招呼,因為我知道爭吵會帶來很多負面影響,可有時候這種憤怒又讓我覺得,爭吵也許比忍著憋氣要好。我甚至想過利用微信來教訓她,比如取消她的訊息免打擾,等她吐槽的時候找機會回應她。

再下一局,我得了第三名,這次注意力還是沒有完全集中,看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在這局遊戲中,我想到了家人可能會問我“你咋就走不出來了呢?”是啊,我怎麼就走不出來了呢?我對眼鏡妹